我叹了口气,在这儿已经呆了好些天了,还是回国的好。在这儿呆着,我觉得很不舒服。好不容易等冢入土为安,便马上命令深田镜给我定好机票,鬼冢既然不肯说出害他地人是谁。看来他是不想报仇的,那就由他去吧,他一定有他地道理的,说穿了他还不是为了儿子,这种好事并不是每个日本男人都能有的。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有人想见你。”在机场侯机室深田镜恭敬地对我说。   “什么人?”我首先想起的那个讨厌的皇太子,但想想应该不会是哪家伙。   “跟我来吧。”深田镜没有说,看他神秘有样子,应该是个上得了台面的人物,不知会是什么人物。   机场咖啡包房中,我见到了要见我的人,是小泉纪香。我问过樱子,小泉纪香的父亲当过首相,和皇室过从十分密切。   小泉纪香今天没有戴墨镜,在昏暗地灯光下感觉她长得很冷艳,她的气质容貌差可与我的朝霞相比,这是能让我欣慰的,我地直觉就是灵验,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相信起直觉这东西来。   “你是张漠?”小泉纪香漠无表情,即使是这样,看起来还是觉得十分的高雅,冷美人给人的感觉不错。   “是的,我是张漠,有事你快说好了,我很忙。”我同样冷漠地回答她,我跟她不熟,跟她熟地是鬼冢正义,我只能以牙还牙,这才是我的个性。   “他经常说起你,说你是一个了不起的神秘人物。”小泉纪香仍旧面无表情,她嘴中的他应该是鬼冢正义。   “那是抬举我。”听到别人背后的称赞我是有些飘飘然,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的事我知道一些,他说你会帮我。”小泉纪香右手轻轻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泛起一阵泡沫,旋动着消失地旋涡中。   “是的,因为我们曾经是互相利用的朋友,朋友有事,当然要帮的,人走茶凉的事,不是我张漠干的。”我观察着左右,这儿很安静,确定这儿就我们两个人,但我不敢确定的是,不知道这儿有没有监控之类的东西,在这个国家,偷窥业非常的发达,做什么事都应该小心的。   “作为朋友,你没有怀疑过他的死吗?”小泉纪香勾人心魂的眼神紧逼着我。   “怀疑过,应该是他干的吧,他没的跟我说,你儿子有危险吗,要不要我帮忙?”我不知道皇太子会不会干掉这假儿子,而在这方面我只会进攻,不会防守,真有事来我最多我替他们报仇。   “没事的,他很安全。”小泉纪香苦笑了一声,她显然听得懂我说的他是不同的两个人。   “哦!”我有些不解:“愿闻其祥。”   小泉纪香将杯中的苦咖啡一饮而尽,才道:“其实我们的关系他早知道,我们以为他已经已经默认了,想不到他还是不能接受,鬼冢并不怨他,我也不怨他,我只想把儿子平平安安地养大。”   我搞不明白,也听不懂小泉纪香的话,要是我是皇太子,碰到这种事我一定会赶尽杀绝。   “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他曾经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从小的愿望是当一名医生。真的,他对医学很执着,当然,他也很花心。不幸的是,他在一次坐飞机时。帮一个孕妇接生了一个孩子,虽然那不是他的专业,他很兴奋,很有成就感,可惜,他很快发现,他没用了,一跟女人上床。他就会想起接生时的情景,他就没有了功能。这些都是在我们结婚以后的事。”小泉纪香苦笑着摇了摇头。   “对你们地儿子他不追究?”我有些难以置信,听着她说的话令我想起裕仁那屠夫来,那家伙就是一面发动着战争屠杀黑人白人黄种人,一面专心地研究生物学,在裕仁心中,人也只是动物吧。当然,作为男人,对皇太子的病只能表示同情,然后是心下的窃喜。看到别人的悲哀人都会表示同情,但那是一种高姿态的同情,同情之后是想看你的笑话,而我此时就是这样的心情。从某一方面说,鬼冢死了,他是一个胜利者,是皇太子心中永远是抹不去地阴影。难道鬼冢死了,皇太子妃就不曾红杏出墙,他名义上的儿子就会跟他地血统一样。   “这一点他是很开朗的,他曾经对历代天皇留存的毛发都做了DNA鉴定,结果发现,天皇家族的传承竟然是由三个完全不相似基因的家族组成,根本就不是一个家族的,早在很多很多年前,千古一系的天皇家族,早已经被多次换种,天皇只是一个象征而己,而我的儿子,正可以遮掩他不能人道的缺陷,他又何乐而不为呢,只是想不到他还是不能容忍鬼冢地存在,有缺陷的男人,做起事来最阴险了,表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你说是不是。”小泉纪香跟我说着这个天大的秘密,竟与我以前的那个想法不谋而合,看来我地智商挺高的,心思也与那些古时的历代野心家差不多,我还真是干大事的料。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并不想跟小泉纪香说得太多,她跟我说她事,若是从我嘴中说出,或许有人会信,但官面上没人会相信,不过小说家会信,会写成很多凄美离奇的故事,到处流传,一定会传为美谈的,会拍成电影、电视,或许还能获得什么奖,捧出许多新人成为明星,不错的故事,要是有人想拍这些东西到我这拉赞助,我一定会全力支持的。   小泉纪香一笑:“他死了,我不敢为他报仇,不能为他报仇。”   我邪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会把皇宫炸了。”在皇宫周围放几个小型核弹,炸起来一定很壮观的,若是再配合病毒,我的资产一定会猛增。   “你很自信,但你太小看皇宫的保卫,动了皇宫就是动了日本,毕竟天皇不定期是日本的象征。”小泉纪香站起,她的大衣竟已经脱落,剩下奶黄色的缕空胸罩和内裤,若隐若现地勾引着我:“他跟我说过,那些病毒是从你那儿拿的,应该是现今最先进的病毒吧。”   “先进说不上,这让我汗颜,病毒业和毒气业在日本一向都很发达的,你们很早就用于大规模的战争了。”想起日本人搞的细菌战,确实够缺德的。而对小泉纪香突如其来的动作我并不惊讶,我知道这是她的报方法,就是再送给皇太子一顶绿帽子,女人疯狂起来真是厉害。日本女人虽然开放,但纵观他们的历史,越上层倒是越保守的,特别是这种能嫁入皇室的女人,希望现在她们也能保持这个传统,滥交的女人我是不喜欢的。   我用咖啡润了润喉咙,真是好货色,比之在银座娱乐场所的那些女人,她真是上上之品,更何况她的身份如此特殊,宛如那水中月,镜中花,既然能抓到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我怎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只是感觉有些对不住鬼冢正义这个朋友,不过这也是不失是为他报仇的一个好方法,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希望他在天有灵,能体谅我,若真有鬼魂,他在边上看着,鼓励着我,我是不会介意的。   小泉纪香昂着头,挺着她骄傲的胸脯,蔑视道:“怎么,不敢?”   我呵呵一笑:“是男人都是受不起你的勾引的,我只是恨不得能让尊敬的皇太子殿下看看,让他也想办法来杀我。”再不苦忍,双手已经在小泉纪香成熟的身体上抚摸起来,手劲渐渐加重,凭着直觉,小泉纪香是个喜欢受虐待的女人。下手便狠了许多。她的身材极好,可惜嫁了个看似风光,实际无用的男人,真是难为她了,一个优秀地女人的一辈子就这样毁了,真是可惜了,而我这样也算是帮助她吧,小学时老师就教育我们要助人为乐的。所以,我即将享受着助人的乐趣。相信每一个高尚的人都会做这种事的。   小泉纪香仰躺在沙发上,张开着她秀美健康的大腿,在我的帮助下苦忍地轻声呻吟着,那声音如歌如泣,比任何美妙地声音都要美妙,比任何歌唱家唱的歌声都要好听。助人乃快乐之本,我全心全意地帮助着她,帮她发泄着心中地苦,发泄着她心中的痛。将她心中的幽怨引出,能让她的身心朝健康方向发展是我最大的心愿。   她身上已经有很多乌青之色,但她不在意,她难道回去要把这些地方故意地给皇太子看吗?我一时兴起。便在她身上留下了几个牙印,但我终究是个很有分寸的人,没有在她脖子和脸上留下什么,我做事情总是这样有分寸的。   小泉纪香对我的帮助显然很感激。轻抚着身上的牙印,犹自忘情地接受着我地帮助,不知道她是怎样的心理,这样的女人,即使表现得再温柔,也一定要敬而远之,幸好,等下我就要上飞机了,与她就会隔得远远的。   我满意地拉上了裤子拉链,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地动物,这话挺精辟的,我好象在证明这一点。   “你不吻我?”小泉纪香穿好了衣服,抬眼幽怨地看着我:“你只是象玩妓女一样地玩我。”   “不,我必须声明,我从来不玩妓女。”我就是这样一个好男人,这一点我很自信,从小到大我从没嫖过妓。   “那你吻我。”小泉纪香微笑着昂着头,明明应该是个很淫荡的人,可看上去倒象是个圣女,没办法,圣女也有需要帮助的时候。   我和她湿吻着,吮吸着她还算是香甜地舌头,算是补上刚才的过错吧,我刚才确实没吻她,只是咬了她了,在她白嫩的肌肤是咬着,她那由疼痛引起的抽搐表情十分赏心悦目,那感觉确实不错,不过我不能让自己喜欢上这种行为,这样可不好。   推开小泉纪香:“我要走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让深田找我好了。”   “我会记住你的话的,不过你要小心些,皇太子的心性已经变得很阴郁,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想,只要你在地球,他一定会找你的。”小泉纪香也心地提醒着我。   “你才说啊,”我轻浮地在小泉纪香胸前捏了一把:“我是张漠我怕谁。我走了,你自己保重。”丢下话便先出了去,在外面喝着咖啡的保安们一看到我出来,都松了口气,只是盛玉鼻子动了动,狐疑地看   着我,看来还是女人细心。深田镜礼貌地向我们鞠了一外九十度的躬,才与我们告别,凭着深田镜对我的恭敬,是要多支持他的,即使将来他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来。   在飞机上我闭着双目,日本之行,原来竟是这么的美妙,人生的际遇真是太奇怪,这样的艳遇也能发生,世上原来没有不可能的事,可我就是想不出,怎样才能把我的女人放在一起而大家都相安无事,要是可能,我会把这个问题放在网络上搞个有奖征答,一定会让我的视野开阔不少的。   飞机突然一阵振颤,我大惊,该不会是那皇太子在飞机上放了炸弹吧,我可消受不起,幸好空姐解释说这只是气流问题,让我放心不少,在天上飞真的很不安全,命完全不在自己手上,这是让人很不踏实的事情。   边上盛玉凑过脸来:“张董,你有心事啊?”   “哦!从哪看出的?”我问。   “你的表情,有时好象很开心,有时又象心事重重。”盛玉说道。   “是嘛,那你喜欢哪一种表情?”我打着哈哈,看来,在机场时,盛玉已经闻到了我身上带着的小泉纪香的味道,不过她应该不知道是谁的,不过那是女人的味道,这是铁定的。   “要见你的是一个女人。”盛玉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我眼里得到答案。   “是啊,一个女人,这事你知道就好了。”我意味深长地说着,看来出门在外不能带女人,尤其是象盛玉这样的女人,虽是人中精英,但太精明,水至清则无鱼。   “嗯!”盛玉不再说话,但愿她不要到朝霞面前哆嗦,不然我就完了,总不能跟朝霞说我跟那个太子妃且腿,那样朝霞肯定不相信,女人一不相信你,那么我只会出错,事情定然会越来越糟糕。 第60章、实力   随着飞机在香港机场小心翼翼地降落,我松了口气,自己的命终于又回到了自己手中。来接机的曲扬波附在我耳边神秘道:“货物昨天已经发出。”   我没有半点表情地点了点头:“知道了,此事由天不由我,随他去吧。”于兰新研制的病毒已经在路上,若真的配合核弹使用,不知世界的格局会变得怎么样?我从来没有想过世界格局的变化竟会有我的参与。   曲扬波豪爽地笑着:“难得你想开了,走,我们喝酒去,不醉不归如何?”   “好吧,”我点了点头:“人生苦短,当歌且醉。”   曲扬波发了我的保安红包,让人带他们去购物,他们自是欣喜若狂,只是纪华和盛玉表现得不太高兴,这本来是女孩家最喜欢的事,她们的表现让我有些许疑惑,但她们终究还是去了,我便没放在心上。   醉翁之意岂在醉,来到曲扬波为我准备的酒店,慧玉早就在房间等我,待看清只有我和曲扬波时,慧玉便再无顾忌地抱住我的腰,整个人贴着我,感受着她身子的颤抖,知道她已经很想我,我们分开好象已经有段时间了。   “你们聊!”曲扬波给了我一张光碟,便走了出去,顺带着关上了门,他走时好象说着什么,但我没注意听。   两人偎依着,没有一句话,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神,我很满足,这种感觉很恬静,慧玉的眼神很清楚,在她瞳孔中,我看到了我,见头发有些乱,使用手整了整。   “要死你!”慧玉终于在我的坏笑中知道我在干什么。娇笑着将我推倒在地毯上用她柔柔的拳头捶打着我,十分的舒服写意。   我闭目享受着小女儿般的情调,心情无限地放松,生活太美好,可惜总有那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和慧玉在一起,我总是能让心情放松,这可能就是妻子与情人的区别吧。对视如妻子的女人,总是多了那么一重责任。   “红玉呢?”我问她。   “她很忙地。”慧玉伏在我胸前。用她的脸磨擦着我的胸:“真希望永远通样和你在一起,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完完全全的整个拥有你,这种感觉真是好。”   轻抚着慧玉的秀发:“难为你了,有时真想放你走,可我就是舍不得。”这话我已经跟她说过好几次。   慧玉听了我的话十分开心:“你是我的全部。”   这话我也听过好几次,苦笑道:“什么结局你可以预料的,没有结果地结果,什么时候你想离开你说一声。好不好?”   “不好,”慧玉摇了摇头:“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不知道。”我有些忐忑,一个人寂寞地煎熬,若是真地喜欢我。一定过得很苦的。   “喂!”慧玉轻笑着拍了拍我的脸:“不要做出这么一副对不起我的样子,其实我过得很开心,我请了家政老师,你一定要吃过我做的菜再回去的。好不好?”   “好!”我很感动,朝霞做菜的手艺不错,可惜不是经常能吃到她的菜,难得慧玉能放弃我不喜欢的演艺事业全心全意地朝贤妻良母这方面发展,倒真是有福了,只是不能长时间地放地身边,不免遗憾。   “我们去洗澡吧。”慧玉坐起,娇笑着:“我要你抱我去。”   “敢不从命。”站起横抱着慧玉朝洗澡间走去,等下一定要好好享受慧玉地温柔。   水声响起,两人一边洗着一边交颈欢好,久别的感觉十分不错,只是高潮过后我对自己十分的不满意,我竟在慧玉脖颈上留下了一个牙痕,衬托着雪白的肌肤显得触目惊心,很奇怪,同样地牙痕留在小泉纪香几近完美的身体上却没有这种感觉,留了伤的小泉纪香只会更美丽,这是我的感觉。   “对不起!”我抚着慧玉脖颈上地牙痕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自责。   “我要以牙还牙。”慧玉翘着嘴可爱地看着我。   “那你找个地方咬吧。”对慧玉的要求我怎忍心不答应呢。   在我首肯下慧玉看着我浑身上下,犹豫着不知道在哪下嘴。最后她选择了我的臀部,这儿应该隐密些,只要注意点就不会让人发觉。   我没想到慧玉咬得这么狠,不知是包含了她的爱还是怨,抚着深深的牙印激发起我的血性,全部地发泄在慧玉身上,从洗澡间到客厅,从客厅到房间,全部留下了我们的原始野性。   可惜的是我的时间安排得很紧,不得不先离开慧玉,我还要到首都开会,我没忘我是新当选的人民代表,要代表人民的。刘天早就电话催过我,但我终要见过慧玉再去,出门一趟毕竟不容易。   带着十几个人又坐飞机同赴首都,排场是大了点,但绝不张扬。对政治这种东西我是门外汉,走这条路是大多事业有成的商人愿意走的路,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权与钱一向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永不过时。而当官在传统观念中一直是一种出人头地的表现,当了官就有了权,有了权就能更容易地掌握一些人的命运,很多有了钱的人都想妆官,不能当官就会给自己多争取一些政治地位,很多时候,权比钱更能刺激人心,这是很多人对钱与权的选择。   在没完没了的讨论中我极是厌烦,因为很多东西都不是我说了算,我不习惯这种拘束的感觉。我和刘天花钱买的好几个我认为有意义的议案被否定了,让我的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在   这儿,其实我算不了什么,在Z省我可以呼风唤雨,但在首都这个权力集中的地方,我充其量只是有钱人,我很后悔当这外代表。倒是刘天对这个身份很珍惜,不遗余力地参与其中。   值得幸运的是,戴安娜还没有回国,一接到我的电话便迫不及待地来见我。   她消瘦了,却是比原来更好看,金黄色的头发披散着,焕发着属于她地特有的青春,让我高兴的是。她脖子上还挂着我送给她的黑珍珠,在她白晰的皮肤衬托下黑得特别的醒目。   我让戴安娜在另外酒店开了房间。便与戴安娜整日地在里面鬼混,兴奋之余,我拿出了临走时曲扬波送给我的碟片在手提电脑上看了起来。原来这小子送给我的竟然是个三级片,可是却一点都不精彩,背景应   该是一个办公室,是一个看上去感觉有些儿漂亮地白种妞在给一个长得象猴子似的有些上了年纪地白种男人口交,镜头很单一,很明显是从一个角度拍摄的,那男人穿戴倒是齐整。坐在办公室椅上张开着他的大腿,嘴中宛如怨妇般地轻声呻吟着,但看上去却是很真实,毫无一点做作。只是接近真实没有加工过的东西往往无艺术可言,可看度并不高。   “这么烂!”我有些不悦,曲扬波怎么会送我这么不入流的东西,即使是三级片。也应该送我艺术感强,能让人产生联想,看了不能忘的。   戴安娜却看得很认真,我左手在她胸口揉捏着,右手刚想用鼠标关掉播放窗口,戴安娜却阴止了我,她满脸惊讶地指着画面中那男人道:“美国总统?”   “什么?”我再仔细看去时,那男人果然和在国际新闻中经常出现的美国总统有九分九的相似,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很有创意,找个和美国总统相似的人拍这种三级片,和有人找长提象明星地人拍广告一样,以   假乱真。但这东西是从曲扬波那儿拿来的,当时他好象说过什么,我没听清楚,而我一向是通过他与爱德华联系的,那么这张片子,主角八成是总统本人了,而从画面看,应该是用摄像头偷拍的,难道是爱德华通过这张片子向我展示人地实力,若真如此,我放心不少,有一个强大的盟友毕竟是很不错的,只是闹出的动静可能会大点。   “哪来地?”戴安娜问我。   “大街上买的,这片子有创意,什么时候我找个和你长得差不多的我,替你拍写真集。”我误导着戴安娜,还是让她少知道一些的好。   “真的,”戴安娜很兴奋,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数码相机来:“我要你现在就拍。   “好啊!”想不到戴安娜这么毫爽,真是女中毫杰。   戴安娜摆着各种姿势,却也如行云流水般,毫无做作,当真是千娇百媚,只是我对自己的作品很不满意,传输到电脑怎么看都是黄色图片,一点看不出艺术来,真是失败,叹了口气便全删了,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着的好,而戴安娜则“吃吃”地笑着:“你就不要鼓捣艺术了,艺术不适合你。”   我只好点点头,艺术这种东西真的不适合我,但我有艺术的眼光,我现在就用艺术的眼光看着戴安娜凹凸有致的魔鬼般的身体,疯狂过后身体的疲态已经让我没有欲念,所以我确定我的眼光很艺术。   “下星期我要回国,你会不会想我?”戴安娜的眼神突然变得很伤感。   “会吧,不过不会是刻骨铭心的那种,只是随便想想的那种。”我实话道。   戴安娜嗔了我一眼:“你就不会撒个谎吗?”戴安娜摸了摸胸前的黑珍珠:“我会想你的,有空我会来看你。”   伤感的离别之情,让我索然无味,便问道:“你需要多少钱,你不要说我俗,我真的只剩下钱。”   戴安娜轻笑着摇了摇头:“不用的,看来你真的穷得只剩下钱了。”   “是啊,人生要是能够重复一次就好了,我欠的就是经验,这么大的人,其实我一点都不懂事,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什么又不应该做。”枕在戴安娜高耸的乳房上,想不出任何的人生哲理。   “你真的这样想的?”戴安娜抚着我的头:“其实世界很精彩,在等你的发现。”   “那你发现了什么?”我茫然地问。   “我发现了你,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我地世界因为你而精彩。”戴安娜说得好象真的一样,她说她的世界因为我而精彩,我可不是一个精彩的人。   “怎么可能,我们根本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笑笑。   “正是曾经拥有的,它失去时才会显得更加珍惜,在生命中留下一个精彩。”戴安娜很哲学地说着。   我与你不同,每一样美好,我都想紧紧抱住。不想失去,失去对我来说。都是遗憾的,都是可怕的。   “还有,”戴安娜突然大笑:“我还发现了你屁股上地牙印,说吧,是谁留的?”   我哑然失笑,因为她是戴安娜,所以我没注意这个个问题,让她知道就知道吧:“一个很重要很神秘地人留的,我不想说出她的名字。”   “好吧。”戴安娜突然趴在我臀部在另一边咬了一口:“这样才平衡,快谢谢我。”   “谢谢!”我无语,被人咬不是好玩的事,只是想不通小泉纪香为什么喜欢被我咬。而且小泉纪香很乖,她没有咬人的习惯,最起码没有咬我。   戴安娜是我亲自送到机场的,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诀,她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这是我对她的定义,她并不是生活在我的生活圈子地人。   代表大会终于开完了,代表们合影留了纪念,便都要回原籍,回原籍后做的事定然是做报告,传指示,说心得这些事儿,其实大局早定,没有必要这样忘乎的,只是每个地方的领导对这种东西都很重视,但那是刘天地事,一样的东西,有一个人地做已经足够。   “一个萝卜一个坑,千个萝卜千个坑。”这是曲扬波跟我说的话,我知道爱德华已经在紧锣密鼓地实施他的计划,不知道千个萝卜一起成熟后所暴发出地威力是怎样的,一定很壮观,将是人类近五十年来的最大灾难。   刘天不解地问我:“他们是盟友,我还是想不通。”   我已经将这问题想通了,这无非是人性决定的,对刘天道:“你是一个富翁,你家里有一个任你使唤的奴才,有一天,这个奴才变得比你有钱,还要对你指手划脚,你说,你会高兴吗?”   刘天摇了摇头:“最好的办法是将他打回原形,这样就什么都正常了,这才符合人性。”   “所以,需要一个疯子这样干,然后有人会出来做好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先杀人后救人,这就是好人,若是先救人,再杀人,那就是恶人,一恶掩百善,同样,一善也可掩百恶。”我分析着这个道理。   “是有道理,”刘睦点了点头:“人性,国性,都是一样的,一人为一国,一国为一人。”   “不用想了,我们做自己的事,他们做的事可不关我们的事。”埋头看着财务报表,这才是我有些关心的。   “事已如此,想也没用,我去做我的报告去了。”刘天向我告辞,办公室又恢复了阴暗。   这些天连续的胡天胡地,让我的腰有些酸软,看来年龄是很重要的,我更应加强锻炼,保持活力,不然我一定会死得很快,身体是我爱情的本钱,我一定要好好维护的。   世界又变得安静,静静的,但在我的心底却是静得可怕,那种压抑的感觉有些让我喘不过气来,幸好,我还能周旋于我爱的人中间,用那种做贼式的压力和做贼后的快感来缓解。我既在做贼,又在防着贼,一面偷走别人的心,却又捂着自己的心,不得不小心地呵护,生怕一个不好,别人的心,我的心,都会碎。   朝霞最近的心情很不好,许小平终于抛弃了糟糠之妻,和他的研究生秘书结婚了。   “我阻止不了。”朝霞声音有些嘶哑,看得出,她很憔翠。   “为什么要离婚,一起生活不是更好吗?”说出这话时我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幼稚,但话已经收不回来。   朝霞打量着我,半晌才道:“他不是张漠。”   听着朝霞的话,我才松了口气,原来她没有生气,真是好。好是好,对朝霞总是有那种负疚感,我对不起朝霞,以前我爱她,后来我敬她,现在我怕她,竟是怕得刻骨铭心,但我知道,我是爱着她的,爱到骨子里的那种爱。爱也罢,怕好罢,朝霞是我的,她已经溶入我的生命。   “你想怎样?”我问。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朝霞很茫然。   “清官难断家务事,由他去吧,他的房产公司和超市我会派人接手的,他既然喜欢风花雪月,就让他风花雪月好了,毕竟你才是最大的股东。”我不喜欢风流的男人,但对自己却是百般迁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想这种心理一般人都是应该有的吧。   “这样也好,幸好,大表哥平象他,不然我会恨你的。”朝霞在我肩头咬了一口,轻轻的,给我的感觉却是不好,这让我想起屁股上的两个牙印,不知道要过多少天才会褪去,在这些天里,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与我爱的人,爱我的人上床。   我无语,若不是因为朝霞,她的两个表哥应该还在那辛勤地劳作,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没想到一母同胎的两个人,性格竟是相反的,一个给他什么是什么,而一个却是给他梯子就想爬上天,这种精神固然是好的,我是欣赏的,但朝霞不喜欢,我只好不喜欢。   神爱世人,世人爱神,我爱她们,她们爱我,这个世界就这样平衡了,梦想总是超越现实,不知什么时候现实超越梦想,那才是我最好的归宿,我应该能找到这个平衡点的,因为我是张漠。 第61章、毒贩   不知道幸运的天平为什么总是倾向我,曲扬波给我带来了好消息,爱德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把他辛辛苦苦安置的萝卜都撤了回来,我不管他为什么这第干,只要对我有利的,我自然是喜欢的,这表示我不用担惊受怕,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我喝着自己山庄酿的甘醇的葡萄酒,和于兰轻轻地相拥着,于兰的想法总是很有创意,她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没有永远的战争,也没有永远的和平,而战争财是最容易发的,你想想,真要是有战争,会发生什么事?”   我想了想,便想到了连小国都有已经武装起来的核弹,这东西好,不管你是大象还是蚂蚁,大家都拥有同样的东西,真的要死那就大家一起死,虽然现在世界上的国家矛盾很突出,但谁都不想成为千夫所指的第一人,只是真有小国被逼无奈,一定会用这东西的,死都要死了,谁还来管什么国际公约啊,流芳百世和遗臭万年对于当事人来讲,他们是不知道的。   “我们可没有具备核弹的生产能力,你想研究的话上爱德华那儿去,核弹这种破技术他应该不会这么吝啬的。”我想,于兰是想研究核弹了,她就是这么具有进取精神。   “大头鬼啊!”于兰给了我一个暴栗:“我一个女孩子家玩那东西干什么,我只是想,是不是应该研究被核辐射伤害的有效药。”   “好啊,原来你是天使,我还以为是魔鬼,”手抻入于兰衣内:“不过你可不是女孩子家。”   “要死啊你,在我没嫁人之前我就是。”于兰怒视着我。   “好,好,你是。你是女孩子。”我不得不慑服于于兰淫威。   “这还差不多。”于兰马上变得温柔起来,女人的心,九月的天,就是善变。   和于兰欢好时电话响来,是曲扬波,他莫名其妙地通知我今天要好好看国际新闻,一听到这消息我马上阳萎了,这些天竟然白开心,想不到竟被爱德华耍,于兰看着我恨恨的表情。也握紧了她的拳头,被人破坏好事当然是很值得愤怒的,我这样,她也是这样的。   “”算了,我想了许久,终于抱起了网破的决心:“真要死就大家一起死,他那点底细我知道得应该很清楚地,比起我来,他更是千夫所指。是不是,小兰。”   “对,”于兰点了点头:“他有核弹。我们有病毒,大家半斤八两,谁怕谁啊。”   “可惜我们少了他那卫星操控技术,不然天上那么多卫星,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跟放气球似的。”我的力量根本不能跟爱德华比,有时想来,他的力量太恐怖,不知道有多少国家在背后支持他,想起来挺恐怖的,他那行为就是国家恐怖主义,而爱德华偏偏又跟那些国家撇清了关系,可是谁都知道他是老欧洲。   “开口向他要,多少他总要给一些的。”于兰出主意道。   “不错,可是他现在只要病毒。要是他想索要病毒核心技术怎么办?”我不无顾虑,来而不往非非礼也。   “先要来嘛,到时我自有办法。”于兰神秘地笑着。   “你有什么鬼主意?”人与人相处着勾心斗角着。是很有趣的事,与人斗,其乐无穷啊!   “什么鬼主意,是智慧。”于兰反驳着。   “那我试试。”我不知道玩卫星是什么滋味,不过想起爱德华送的黄片,感觉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卫星能和美国总统府的卧室的摄像头相连,不知道爱德华上次地礼物是卫星搞的还是内鬼稿的,到时问问爱德华就知道了,而我知道爱德华是用卫星操纵核弹爆炸时间的,只要卫星信号能覆盖的地方,就能引爆核弹,而引爆核弹的信号可以从各个国家各种卫星发出,让人根本无从查起,安全是安全,但我心中总不踏实啊,核暴过后又是病毒的暴发,不引起全世界的恐慌那一定有鬼,当年日本小鬼子挨了两颗核弹就投降了,只是我想不通,当年美国人为什么不把核弹投在东京。   我想安享现状的,却又不安于现状,矛盾中打开了卫星电视,收看着外国频道地国际新闻。终于有了消息,仅仅是几架架撞了大楼而已,根本不是核弹,我提着的心终于又放下。虽然死了很多人,但比起上千个小型核弹来,不知已经运气多少,而且,我已经确定这不是爱德华干的,这么小地动静爱德华才不愿意干。   曲扬波打来了电话,说是爱德华早得到了情报,所以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别人,想看看美国政府的动静,只要能为美国提供帮助机会,爱德华是不会放过的,有人帮了恶人,爱德华就会去做好人,他已经在第一时间发表声明,表示了对恐怖主义的遣责。   这嘴巴说说的事真是好,地球上地每个国家几乎都在谴责恐怖主义,表示谴责的事我也会做,晚上我就要大摆宴席,我要在宴席上宣布我对恐怖主义的谴责,同时庆幸我没有被拉入沼泽般的泥潭,我还要为社会多做贡献,我要成为民族的骄傲,我要成为民族的脊梁,我要把我张漠的名字写在国家的宪法上。   宴席设在圆月山庄,这儿是我发迹的地方,而来过这儿的人都会喜欢这地方。   吃得七分饱时,我已独自一人溜出,我喜欢一个人看热闹,看着别人高兴我就高兴,能给大家带来欢乐是十分愉快地事。   就象看着慧玉迷们在歇斯底里后我就与他们心中的女皇慧玉上床一样,受到那种气氛的感染后我就会信心十足,特别能满足我地心理需要,别人快乐后当然就轮到我快乐的,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是需要很高的思想境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做得到的。   早上从朝霞房子出来后,心情出奇地好。我慢悠悠地开着我的防弹车。路上地行人并不多,我算是早起者吧,毕竟才六点多。一辆大货车超过我后在前面突然停了下来,我方向猛一拐,警惕地把车门锁了,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其他什么车,便放心地又慢悠悠地开着。突然一个中年人快步地过人行道,我一个急刹,车没有碰到他。但那人却倒了下去。   这可不关我的事,我打了急救电话。这时却有很多人围拢来,对我指指点点,看起来那人好象是我撞了似的,我忙又打了事故中心电话,被人冤查不是好事,特别是象我这种有身份的人。   我走下车来,看着那人。突地那人睁开眼来朝我笑了笑,我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劲。刚转身想走,却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手脚已经被人死死压着。不能动荡分毫。两辆大面包开来,围观的人都上了车,加上我那辆车,三辆车就这样开走了。   我的直觉是,我被绑架了。我真是太不小心。   “我们早就已经注意你。”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对我说。   “你们是什么组织?”我观察着四周,窗帘很严密空,不知道是哪家宾馆,这些人决不是检查院的,从他们手段上看,象绑绑匪应该多些。   “国安局,听说过吧。”那人笑着:“我是宣跃进,负责你地案子。”   “听说过这个单位?”该来的总要来的,我指了指将铐在我左手和床栏间的手铐:“能拿下来吗,这东西很不舒服。”我担心的事终于来了。来得那么早,定是拜那个用飞机撞大楼的家伙所赐,义勇是义勇。可惜这样做没钱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办法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想出的,他们一定是没钱才这样干的,那家伙动静一大,搞得全世界都要严打,唉!   “不可以,”宣跃进笑着喝了一口茶:“姓名?”   “废话少说,说说我地命运。”我直呈要害,对审讯这东西,我了解一些,他们先跟你拉家常,先了解你的心理,再层层突破。   “你是毒贩,比贩海洛因更毒,严重地说,你已经犯了反人类罪。”宣跃进突然冷下了脸。   “你是说我死定了。”死并不可怕,只是我连累的人太多。   “是啊,你不死谁死。”宣跃进又笑着。   这倒也是。明知要死时死就变得不可怕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地,但我知道我离死还很远,我这样的人,怎么能说死就死呢,不关上几年一般死不了吧。   “你死了还有人知道你的事的,这点我放心。”宣跃进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好象他什么都知道似的。   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抽烟。   “哦,我忘了。”宣跃进对我地眼神似有所觉,竟将烟灭了,用手轻轻撕起烟丝来:“这是你的习惯吧?”   看来他们注意我已经很久,我“嘿嘿”笑着:“怎么才动手?”   “没办法,国际形势逼的,你又是人大代表,怕你啊。”宣跃进笑着,他说话的语气却是象极了我,应该是故意的吧,他在制造我的心理负担。   “废话少说了,我们还是切入正题吧,你知道我多少,要不要我补充一些。”我镇定自若,横竖是一个死,国家要让你死,你不得不死,谁让我干这种有风险的买卖呢,我不会象有些当了人大代表的黑社会分子一样,临死前还叫嚷着自己是人大代表,那明显是不行的,只会招来别人的嘲讽。   “先说近地,你在日本回来时在机场见的那个女人是谁?”宣跃进终于切入了正题。   “那女人啊,那女人勾引我,我们就在机场咖啡室包厢搞了,日本偷窥业很发达,证据嘛,说不定在日本的大街上就能买到。”我嘿嘿笑着,我这是苦中作乐。   “就算是妓女,也不应该是寻常妓女,你没有找妓女地习惯。”宣跃进道。   “当然不是寻常妓女。不过我说出来你会信吗?”我哈哈大笑,我那时只是小泉纪香的复仇工具而己,她要我的帮助,现在想来那只是借口,她娘家的力量都已经很强大,她只是想给皇太子戴绿帽,她选那个时候给皇太子戴绿帽,皇太子想算计我应该是来不及的,毕竟我只是过客,而鬼冢却是他知根知底的人。所以鬼冢倒霉了。   “那女人就是天皇他妈或首相老婆我都信。”宣跃进的话让我很感动,知己啊。   “那我实话实说好了,那女人不是天皇他妈也不是首相老婆,是皇太子老婆,有可能是未来地天皇他妈。”我得意地大笑,看他信不信。   “说出她的名字。”宣跃进却是古井不波。   “小泉纪香!”想起小泉纪香惹火的身材,看来和她真的永永诀了,留在她身上的牙印和掐痕我还历历在目,她应该早已把我的杰作展示给皇太子看了。只是不知道皇太子会是什么反应,如果可能的话一定要问问小泉纪香或者皇太子本人。   “我信你,不过这是你的私事。本来没这么快请你进来的,可是你知道,国际上流行反恐,搞得草木皆兵。”宣跃进顿了顿:“要咖啡还是茶?”   “来杯果汁吧。”我笑着,不知道Y市的大小官员地命运会如何。他们跟我的企业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省城的高官也是如此。最紧要的还是朝霞,不知道她会怎样,她不清楚我干什么事,希望没人为难她。而没有我和于兰的联合国际,虽然可以照常运行,但定然是缺少灵魂的,那无疑是给他提供了口实,他有本事应该自己去查的。   “好地,”宣跃进对着领子上话筒说道:“来杯苹果汁。”   没过一会。苹果汁已经被人送进来。   刚喝了一口,一个汉子进来,在宣跃进耳边耳语了一番。宣跃进脸色变了变,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吧,你们准备一下。”   宣跃进凝望着我:“我们上首都,你有什么东西要带的,我叫人去买来。”   “现金,我只带现金。”我笑着,以前出门我都带现金地,银行卡只是应付不时之需,只有带保安出门时才会轻松些,现金都由他们拎。   “走!”门外停着三辆部队牌照的轿车,看来他们不敢动用警方的力量,他们知道警察和我是一家,警民本来就是一家的。   出城的路都已经被警车封死,来往地车辆都需要检查,看来他们一定破坏了我车上的卫星定位系统,公安局找不到我车子的方位又找不到我,当然要触动神经,我张漠是什么人,看来安全局的人还是疏忽了。可惜,军队车牌的车警察没有检查就放行了,怪不得很多人喜欢用军队的车辆用来走私贩毒,军队的车就是牛。   这儿应该是省城,能容下一百多人的客机十分的宽敞,竟是专机,真是奢侈,我都觉得心疼,浪费啊。只是平时的空中小姐都变成了一个个递着平板头地大汉,看来他们对我的接待很隆重,我张漠竟是毒贩,比那些海洛因毒贩更毒贩,一个病毒贩子。   我闭目美美地睡着,真想从此一睡不醒,如那庄生梦蝶般。我只是希望我地过失不要给家人带来什么,他们毕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而知道我在干什么的,在国内,也仅仅刘天、曲扬波、于兰、于志诚知道,而樱子还没有回来,现在她最好不要回来。   飞机徐徐降下,看着窗外景像,我知道又到了首都,想不到才离开不久又回来了,看来我和首都是很有缘的。   “圆月山庄和联合国际都已经查封,不知道张先生有何感想?”宣跃进又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虽然我已经有思想准备,但一下子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圆月山庄是我的根,联合国际是我的心血,两大支柱要是真倒了,倒是没有什么,只是不知道朝霞他们怎么样?妻怎么样,姑父定然会受到牵连,都快退休的人,要是受我牵连,那我的罪过可是大了,还有爸爸妈妈……一时间我脑子混了。   “啊!”我歇斯底地喊了出来,随即即冷静了下来,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千万不要去想,想了也没用。   宣跃进拿出了一叠照片,递给了我一张,是妻。   “她升官挺快的,本来已经宣布当教育局长了,已经隔离审查。”宣跃进又递过一张照片,是朝霞。   “她也不错,林局长内退她就是局长,都是女人,又都这么年轻,这年纪都可以混到局长,这年头不是不多,是没有,可惜,最后还是没有。”宣跃进递过了第三张照片。   “于博士,挺不错的,人才啊。”第四张照片是红玉的。   “商业奇才,后起之秀,不错,不错。”宣跃进念叨着。   我脑中一片空白,我终于害人害己,可是所有的事,关她们什么事,贼老天的,害我啊。   “老实坦白吧。”宣跃进单刀直入道。   我叹了口气:“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是喜欢,可以把Y市的大小官员都抓了,省城的官也逃不了,这是一场地震,要不,所有的罪都由我来背。”   “法不责众,你想得到美,现在是法制社会,只要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惩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有人能逃掉,你逃不掉,被你腐蚀的官员更是逃不掉。”宣跃进义正辞严,看来他是一个很正义的人。   我闭目不语,联合国际由刘天经手的养廉钱不知流出去了多少,从来没有人能拒绝联合国际的养廉钱,可就是这样的政府,办事热情特别高,对老百姓从来不吃拿卡要,真要是全部倒台,却不是百姓之福。   “哐!”铁门关上,从此我就要在这大牢中度过,我摸着冰冷的铁,竟有些亲切感,吻了吻手中的手铐,我再不难吻我的爱人了,想起朝霞来,想起妻,想起于兰,想起红玉姐妹,我突然狂喜,还有梅雨婷,宣跃进给我的照片没有梅雨婷的,妻和朝霞应该不会有事的,只是从此仕途完蛋而己,红玉和慧玉也应该不会有事,而于兰,和我倒是能成为同命鸳鸯的,想不到我人生的结局会是与于兰携手,这样也好,于兰说过会和我一起死的,我们果然就一起死了,黄泉有如此良伴,不亦乐乎。 第62章、功臣   一夜无事,醒来时却发现忱头有些儿湿,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我睡觉时也伤心了。我自嘲地笑笑,想不到我睡觉了也会哭,这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   宣跃进又来了,他手中拿的手提电脑我有些熟悉,若我没看错,应该是我那只电脑,不知道他们从我的电脑中发现了什么。   “给我玩游戏啊。”我笑着,摸了摸脖子上的鬼王,我在犹豫,要不要把鬼王中的病毒释放,他们竟然这么不小心,没有将我的鬼王拿去。   “差不多,”宣跃进指着屏幕上的女人道:“是你拍的。”   屏幕上的女人赫然就是戴安娜,正是那天我给她拍的写真集,想不到他们连这删除的东西都给复原了,我看了看,不置可否,我拍照的手艺实在是差。   “这儿还有一篇小说,《我的二奶是警察》,原型应该是李朝霞李局长吧。”宣跃进嘿嘿地笑着。   “是你妈!”我愤怒了,我已经对宣跃进够容忍。   “若不是重犯,怕把你打坏,你妈早就不认识你了。”宣跃进虎吼着,一脚向我踢来。   我一步退去,避开他的锋芒,趁他收脚旧力未去新力未生之际,全身向他撞去,宣跃进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我则哈哈大笑:“竖子不过而而。你还是回家再吃点奶的好。”   宣跃进扫了我一眼,却没有再采取行动,看来千古名言并没有欺我,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地,横的怕不要命的。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宣跃进说了些什么,反正我不想听,死就死了,生老病死,生命本该如此的。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被带到了一间审讯室,审讯我的人换了,是一个中年人。样子很普通,他微笑着,笑得和蔼可亲。   我知道这种人最是要提防,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张漠!”那人唤了声。   “什么事?”我不耐烦道。   “其实只要你能跟国家合作,并不一定要死的。”那人果然抛出了糖衣炮弹。   “不死也扒层皮,你们就看着办吧。”我懒得理他。   “看来你是不相信我,其实我们很早就认识,我给过你名片的。”那人笑了笑。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说实在的。对一个男人我真的不会怎么去记,即使是漂亮女人,过几天也会忘地。   “铜锣湾公园,你忘了,我给你过名片的。”那人提醒道。   我怔了怔,在铜锣湾公园,我和于兰难得地去浪漫了一次,结果我被于兰推到水里救了个小孩,那小孩父亲给了我一张名片,我看没看就扔了:“是你。”   “是。于公于私。你应该相信我的。”那人呵呵笑着。   “你先说说我的前途吧。”我仿佛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只是不知道这根稻草能不能变成木头,让我平安到岸。   “给你做道选择题好了。”那人还是笑着,递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来。   看着选择题的内容,我想笑。想大声地笑。选择题有两个答案,一个是全民公敌,一个是国家功臣,若真能让我选,我能不大声笑吗,我知道,我的命已经保住。   “你的官位,姓名?”我终于打听他的底细来,他有多少斤两,总要先掂掂的。   “胡泽平,我在军队做事,如果可能,我们可以成为同事的。”胡泽平如是说。   我凝望着胡泽平,在国家功臣上打了个勾,能活着,谁不想啊。   “好,你等我消息。”胡泽平向我点了点头,便出了去。   而我则有人把我领到了一个房间,看格局,应该是五星级以上地宾馆。我能活了,我叹了口气,能活着,我并不怎么欣喜,活着就活着,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门铃响来,我习惯地先从猫眼看去,心脏不觉加快了速度,忙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一把搂过于兰,仔细看着她。   “你来了,又怎么能少了我。”于兰贴在我怀中静静地说着。   我关好了门:“他们怎么样?”   “不知道。”于兰摇了摇头。   “来,我们不管他们。”我抱起于兰,位开了窗帘,看着远处的风景:“我以为我们能死一起。”   “是啊,真要是死在一起,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于兰深有所感。   我呵呵笑着:“这种话只有活着才能说,真要是死了,我一定说活着真好。”   “去你的!”于兰娇笑着,粉拳一拳一拳地打在我身上,打在我心坎。   胡泽平把我的电脑送了回来,这表示我和于兰已经自由。打开电脑浏览着,新闻网页上置顶的新闻主角赫然就是我,我被歹徒绑架了。我吁了口气,看来我的联合国际没有事,朝霞她们也没事,有事的只是我和于兰,我们在鬼门关转了一回。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门胡泽平。   “本来可以早些回去的,不过你们既然被绑架了,我们还要布置一下,等交了赎金你们再回去好了,这事就顺其自然吧。”胡泽平推了推眼镜。   “那好吧。”看了看于兰,看来我们可以在一起多呆几天。   胡泽平看了看我们,欲言又止。   回家地行程已经安排好,在联合国际支付了赎金后,我与于兰两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Y市,我应该更低调地生活地。   圆月山庄。   爸爸躺在太师椅上闭着双眼。听到我地动静后缓缓道:“你来了。”   “来了。”我低着头,仿佛做错事的孩子。   “长大了,由着你,没想到闯出这么大地祸来,你陆佰佰来过了。”爸爸坐起,慈祥地看着我。   “我也不想。”我不知道说什么样好。   “你已经绑在胡泽平的战车上,拉帮结派,自古使然。”爸爸站起,拍了拍我肩头:“政治这东西,你好自为之。”   “胡泽平是什么人?”我猛然醒悟。他是什么人,他地能量有多大?   “最高领导人的女婿,不过你能不死,多亏他了。”爸爸叹了口气。   我撕着香烟:“一命还一命,看来他还是讲点义气的。”   “纵观自古以来的枭雄,哪个不讲义气,胜者王,败者寇,是是非非,没人能说清。黄金是稻草,稻草是黄金,全凭嘴一张。”爸爸笑了笑,走出了我的办公室。   是非曲直,全凭嘴一张,我笑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可以是全民公敌,可以是国家功臣,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应该过得好一些的。按照我自己地生活方式生活。   妻走了进来。偎依地我怀中,什么话也没有说,许久,我拍了拍她肩膀。看着她突然削瘦下来的脸:“没事了,让你担心,真是不好意思。”   “你在说什么?”妻嗔了我一眼,突然器道:“我真怕失去你。”   “好了,傻瓜,我不是没事吗?”我笑着。   “你才是傻瓜,笨蛋,你又不是小孩子,这么大的人还被人绑架。”妻不依道。   “没办法,我是有钱人。”我叹了口气,我不想让妻知道真相,我骗妻的地方太多了。   我很累,我失踪的事情真象瞒得过妻却是瞒不过朝霞的,她吃的就是刑侦这碗饭,而出事又是在她的地头,对上面的模糊态度朝霞好象捉到了什么,在朝霞家中她见到我时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朝霞,我能说什么呢,只是笑笑:“这是国家机密。”   朝霞无语,只是狠狠道:“以后军队的车也要检查。”她显然明白了找不到我是因为那军车地缘故。   我搂过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去看一下爸爸,怎么说你也是他媳妇。”   朝霞黯然低头:“是,一介名不正言不顺的媳妇。”   我心一痛,慌道:“别,你别这样说。”   “好的,”朝霞叹了口气,抚着我的胸道:“张漠,我们之间好象陌生了?”   “什么?”我大惊,我怎么会给朝霞这种感觉的,或者朝霞嗅到了什么,不管怎样,这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和朝霞之间,竟有了隔阂,可是我深深地爱着朝霞啊,我给予朝霞的,是不够多,可是,我真的爱她啊,张漠是爱朝霞的。   “你不是以前的那个张漠,”朝霞笑笑,转过身去,又长叹了一声:“活着,真累。”   “少年子弟江湖走,是啊,活着真累。”朝霞地话让我深有同感,活着,是很累。   朝霞抄起她地小提琴,闭目拉了起来,我舒服地躺在朝霞地床上,在悠扬的琴声中迷迷糊糊地仿佛又和朝霞回到了从前,那时是我和朝霞最快乐最浪漫的日子,从朝霞姨娘在病床上把朝霞的手交到我地手上起,我心中就负起了对朝霞的责任,今天,我还在负着这个责任,可是,我没做好,我让朝霞委屈了,想着想着,我竟睡了去。   醒来时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吓了我一跳,我忙避过那眼神,避过让我内疚的眼神。   朝霞摸着我眼角:“你哭了。”   “没有。”我笑笑,但眼眶中还是流出了泪来。   朝霞突然大哭,一边用我的衣服擦着眼泪,我看着她,哭可以让人发泄情绪,哭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可是   我,宁可睡着的时候哭,也不愿醒着的时候哭,真想学着朝霞大哭一场,可是就是哭不出来,我能做的,只是舔干朝霞脸是的泪。   朝霞紧紧拽着我的领口,让我有些窒息的感觉,脑袋晕晕的,这种感觉很好,只觉衣服的扣子被朝霞一个个的解去,真是幸福。   坐在我身上的朝霞磨动着她的腰,十分的疯狂,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便是让我立时死了也心甘情愿,突地外面传来一声炸雷,让我想起朝霞在那雨夜来找我的情形,那时她也是这样疯狂地跟我做爱,那时她竟是想用这样的法子让她怀上的孩子流掉,幸好朝霞的身体够好,才没有做成,而今天?我心中大感恐怖,朝霞除上次那次,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每次和她欢好,都是我主动的,不祥的阴影笼罩着我心头,放在她腰部的手更紧了,在雄壮的炸雷声奏起的节奏中挺腰猛烈地向上冲刺着,就象那地球的末日就要来临般,我们只是在一连窜的炸雷声中享受生命最后的冲动。   雷停,一切都归天平静,朝霞掐着我脖子的手也松了,整个人瘫倒在我身上,抱着朝霞的娇躯,这是世间最美好的事。   朝霞静静地坐起,用纸巾擦拭着两人共同努力产生的分泌物。我呆看着她,这是我的朝霞,我的朝霞,我想抓住她,我却抓不着。   朝霞站起来把我的衣物扔给我,吼道:“你走!”   我怔怔地,我被吓呆了,朝霞从来没有这样让我绝望过。   “你走,让我一个人静一下。”朝霞旋即温柔地说着。   我不明所以,我负朝霞太多,我不知道朝霞知道了什么,我平知道我是怎么离虎朝霞房子的,我静静地看着江中的流水,突然间,我觉得我很寂寞,心灵深处竟是空洞,我为什么而活?   肩上被人拍了拍,我回头,是许小平,我朝他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许小平笑着。   “有什么好看?”我斥道。   “没什么好看的,我又要离婚了。”许小平呵呵笑着,那样子看上去好象有些自豪,好象他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   “是吗?离婚很好玩吗?”我有些怜悯他,好象又在怜悯我自己。   “不好玩,可是我要和朝霞她嫂子复婚,老婆,还是原来的好。”许小平笑着。   “你到这儿来干什么?”他复婚关我什么事,他的事,该过问的我已经过问。   “我是来告诉朝霞这个好消息的,看到你就跟来了,怎么,跟朝霞闹别扭了?”许小平问。   我恶狠狠地告诉他:“不错,老婆是原来的好。”   “放屁!”许小平一把揪住了我领口:“你敢对不起朝霞!”   “放手!”我狠狠地盯着他。   许久,许小平放了手,朝朝霞房子走去,我整了整领子,心中惴惴,不知道朝霞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医院里,来了三辆货柜车,在于兰和于志成的指挥下,一批工人正在往车上搬东西,看这些工人的气质,很象军人。而我的保安们在外围阴止着闲杂人等,于兰终究要离我远去,继续去研究她的课题,只是这一次,她的老板已经不是我,心中生出一股生离死别的味道来,让我不能接受。 第63章、情伤   “我们先走了,张漠,你自己保重,有空你要来看我啊!”于兰向我挥了挥手,和于志成钻进了一辆小车。   看着车队匆匆远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于兰,想起和于兰一起走过的风风风雨雨,心下有些凄然,她可是我最亲密的好同事,就这样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只是在有一段时间里,只能想着她,想着她的好,想着她的体香。   整个人一整天的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只是烦闷已极,提着毛笔在宣纸上写着,渲泻着心中的抑郁,竟惊讶地发现我的书法水平大进,兴奋之余,写下了“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这两句千古名句,左看右看下,心中感叹,我今后定然是写不出这么好的作品了,当年王曦子耍酒疯写下著名的《兰亭序》,而我因心怀郁闷写出了这么好的作品,有异曲同工之妙,想不到我大难之后竟开心不起来,当下勉强让自己笑了笑,今天这作品一定要裱好寄给皇太子阁下的,也算是对得起鬼冢正义这个老朋友,不枉相交一场。   “张董,吃饭了。”骆小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   “你怎么不敲门?”我有些不悦。   “我敲了。”骆小敏看着我认真的样子眼中竟有些泪在打滚着,不过她控制得很好,硬是没让眼泪流下来。   看着她那委屈的样子,看来她真的是敲过门的,定是我陶醉在自己书法地意境中没听到,便笑道:“好了。这么大的人还哭鼻子。”伸手在她鼻子上捏了捏。   骆小敏笑了,眼中的眼泪落了下来。   看着她笑我也笑了,笑本来是可以感染的,但我看到门外时,我笑不出来了。   骆小敏也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着门外,是朝霞。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冷冰冰的样子让我感到有些冷,刚才从书法中给我带来的陶醉和骆小敏小女儿态给我带来的笑已经一扫而空。   我静静的。指着我写地那幅字对骆小敏道:“你找我把这幅字裱了。”   “哦!”骆小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朝霞,拿了字走出了我的办公室。   朝霞转身把门关了,一语不发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刚才只是和小敏闹着玩。”我低声下气道。   “是嘛。好一个风流种。”朝霞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我知道我已经大难临头了,该来的总算来了,怪不得我今天竟有好心情写出这么好的字来,看来真的是绝版。我呆呆地坐在办公椅上。我什么都不想说,朝霞是个有主见地人,她喜欢儿我在一起时,就和我在一起了,她不喜欢和我在一起时,自然就不会和我在一起。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女孩。我等待的,是命运对我的审判,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朝霞看着我,眼泪流了下来。她看着我,呆呆地看着我,好象是要认清我。我心痛着,象撕裂般地难受,眼前是我爱地人,我看着,却越来越觉得陌生,在我眼前的,是一个陌生的漂亮女人,我和她,有一个儿子。   “朝霞!”我狠狠地抱住了她,她是在我眼前真真正正地存在的,我一定要抱紧她,我不能失去她。   “我只是你的一个花瓶吧!”朝霞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朝霞,你是我地。”我双手紧紧钳着她,生怕失去她,牙齿轻轻咬着朝霞的耳垂,意图唤醒她对我的爱,我知道,她是爱我的。   朝霞轻轻地推开了我,她竟然就这样轻轻地推开了我,我无助地看着她,我爱她。   “我知道,”朝霞轻笑道:“不错,你上个成功的人,伴随着你的成功,你的占有欲望也在变强,你恨不得可以拥有全世界,你恨不得能主宰全世界人地命运,你做人很收敛,可是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地做什么吗?”   我地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朝霞已经知道我的很多我不想让她知道的事,而她能来找我,应该是兴师问罪,而这些都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我将失去朝霞。   朝霞摸了摸我的额头:“你出汗了,天气并不热啊?”   “是!”我茫然地点了点头。   “我走了,我想不到的是我喜欢的人竟是这么伟大的,我有些后悔,我为什么就看到了你的绝密档案,我看的,竟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朝霞哭泣着,这是她对我的控诉,她能这样跟我,已经是人所不能了,我有二心也就罢了,可她竟知道了我的三心二意,国安局的那些猪啊,他们凭什么就让朝霞看了他们监视我的记录,难道他们是故意整我的,他们明明知道我跟朝霞的事,明明知道朝霞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可这种事竟也让朝霞知道,我被人玩弄于股掌,我是什么,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一个失败的人,我已经失去全世界。   我没能留住朝霞,她走了,我抓起了电话,拔了妻的号码,让她有空去安慰一下朝霞,她们毕竟是好朋友,虽然,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但也可能是兵行险着,劫后余生,要不,大家相安无事,要不,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而妻,却是无辜的,一切的罪,都是我的。   颤抖的手又给胡泽平打了电话,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胡泽平的声音显得十分惶恐:“对不起张漠,这事宣跃进已经跟我说过,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也想不到李红霞和李局长竟是好朋友,我们发现时候已经晚了。没办法,这都是我的错。”   “李红霞?她什么时候跟国安局有关系了?”一听到李红霞地大名,我更有一种深深的绝望。   “我们人手不足,向你们那的省厅借用的,想不到竟出了篓子,不过看在李厅长的面子上,他们也不好动她,出了这种事,真是不好意思。”胡泽平的语气显得很无辜。   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事情的根源还是在于我,李红霞?我苦笑想不到,我还是死在她的手上,对她。我恨不起来,她也是在为朝霞着想,只是我地世界,已经失去。在这种情况下,朝霞还有可能回到我的身边吗?   妻回来时已经很晚,她凝视了我很久,才说道:“朝霞喜欢上了一个有家庭的男人,她后悔了,不想破坏人家家庭。所以她只能退出。”   从妻的眼眸中,我已经知道她所说的男人是我,只是朝霞如此说,是不是要伤心,而又隐隐指出我是个对家庭不负责地男人。   “你知道了。”我不想为自己申辩,妻从朝霞那儿知道的事,定然是有限的。朝霞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至少,妻不会知道我们领养地儿子是我与朝霞的儿子的事,而儿子是我与朝霞联系的纽带,一时心中竟有些窃喜。   “你知道错就好了,”妻偎在了我怀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妻真的很伟大,只是她知道地只是冰山一角,要是她能窥全貌,不知道还能不能这样伟大,只怕到时她恨不能食我血,餐我肉。   “是我对不起你。”我机械地说着,我对不起我的每一个女人。   “不,是我不好,不能经常陪你,”妻显得很大度:“其实朝霞也挺可怜的,要是在旧社会,能共效娥皇女英也未尝不是好事。”   我苦笑,妻这样的我还能说什么,妻已经把她的贤良大度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能拥有妻,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只是那文明世界的该死的法律,可以包容同性恋结婚地存在,却不能包容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的存在,致使多少有情人为了另结新欢,和原来恩爱的有情人分手,让人间多出一抹伤悲,不过若非如此,世界确实要乱套,我不能去指责法律什么,我只能让自己干些什么,让自己脱出世俗的牢笼,能让自己和自己爱的人幸福地生活着,可惜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我的愿望正在一步步的破灭。   “睡吧,明天醒来就没事了。”妻温柔地轻轻将我的外衣脱去。   我茫然地躺在床上,问妻道:“有一个包工头,住在一幢四层的楼房中,每一层的楼房都住着人的一个前妻,你信不信这种事?”   “信!”妻突然趴在我身上,恶狠狠地在我胸口咬了一口:“我差点忘了,我就是你的前妻,要是你真做出这种事来,我就死给你看。”   女人的心,一试就试出来了,若不是金钱名利所迫,没有一个女人会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妻虽然装得很大度,但真是那样的话她就不是女人了,或者她根本不在乎我,想到这一层,对妻的歉疚又加了一层。   感觉着胸口的疼痛,很是享受,突然想起梅雨婷来,她的选择是多么的明智,她只是为她自己活着,而朝霞和妻,是为了她们和我还有我们的子女活着,梅雨婷则很有远见地直接撇开了我,应该生活得很滋润吧,明天我应该去找她的,我的很多话语,只有她那儿才能倾诉。   一早起来,妻已经给我拿来了毛巾。冰冷的感觉覆盖在脸上,刺激着脸部的神经,让我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   “我去上班了。”妻看了我一眼,向门外走去,她没有回头,装出一副很放心我的样子。   “是我对不起你。”我终于鼓起勇气对妻说道。   妻回头,眼中尽是泪水,她心中的委屈似乎在一瞬间暴发了出来,跑过来对着我一阵拳打脚踢,她从来没有对我这样过,我一动不动地让她发泄着对我的不满,妻很可怜,我和女儿是她的全部。   妻疯狂地吻着我,许久,才擦干了泪:“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哦!”我点了点头,握住了妻的手:“打痛了吗?”   “没有,”妻挤出了一丝笑:“我该上班了。”   “我送你。”我飞快地穿好衣裤,拉头着妻的手走了出去。   早上的空气特别好,将妻送到单位,看着窗外忙碌的人群,显得我很空闲,遭受着这感情的折磨,我还有心思做事吗?我闲着,地球照样转着,我的联合国际也照样转着,地球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即使爱德华真的把美国炸了,地球还是照样转着,没有了朝霞的张漠,影响不了地球的转动,何况朝霞还在这个地球上,我一定要竽朝霞回心转意,不管怎样,我是爱朝霞的,事实确实如此。   开着车来到了公安局,我没找到朝霞,韩有功说朝霞请假了,我打她手机她也不接,我让韩有功打,朝霞也没接,我不由得一阵担心,希望朝霞不要做什么傻事。   找到许小平时,他看我的眼神很怪:“这是你们的事,朝霞不让我管你们的事,不过朝霞没事,你放心好了。”   听着许小平的话,我倒有些放心不下来,看来朝霞没事,有事的是我。我突地想起,朝霞会不会在李红霞那儿,便拔了李红霞手机,不知道李红霞敢不敢接我的电话。   半晌,李红霞终于接了我的电话。   “朝霞在不在你那儿?”我问。   “不在。”李红霞的声音生硬而冷漠。   “到底在不在?”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的味道。   “不在。”李红霞吼着:“怎么了,结交太子党了,现在总算有钱又有势,朝霞要是有什么事,我就做了你,管你是什么人。”   想不到李红霞竟说得这样赤裸裸,竟比我还凶,我做人还真是失败,爱屋及乌,她是朝霞好朋友,我能将她怎么样。   梅雨婷应约和我在一家茶室见了面,她看着我一脸的苦楚,冷笑道:“是感情上的事吧?”   我点了点头,梅雨婷道:“想不到你还有感情,真是想不到。”   我静静地看了她一眼:“你也有感情,为什么我不应该有感情?”   “也是,”梅雨婷轻轻啜了一口茶:“你什么都想得到,可能,你会失去更多。”   “是!”我苦笑:“我这样的人,确实应该得到惩罚的,因果报应,这是我的报应。”   “你终于也信这东西了?”梅雨婷轻笑道:“其实你更应该积极些的,你不好受,被你伤害的人更不好受。”   “谢谢!”我站起。“我不信因果报应,可人有时真的很无奈,不得不信这个东西。”   “是你的事,只是我不希望你拖我下水,我现在生活得很好。”梅雨婷冷冷地说着。   “你放心,我的事已经够多,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很多话我不能跟别人说。”我无奈道。   “谢谢,”梅雨婷道:“你的事最好你自己解决,我若能帮忙我一定帮你,不过你的事想想只能是悲剧作为结局,便是你手眼通天,这种事也只能这样,你真有不快时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倾诉。”   “谢谢!”我握住了梅雨婷的手,想不到她还真是我的倾诉对象,可惜,她也说中了我的要害,我的事,不管如何,只能以悲剧作为结局,这是现代社会中必然的结果,心下不觉心恢意冷,难道真的就这样失去朝霞,从此两人如同陌路? 第64章、无奈   都说情场失意时赌场必然得意,我买了一张体育彩票,晚上就会开奖,我希望我不会中,不中是概率很高的。   开奖了,我果然没中,看来自我安慰非常成功,所以我应该继续找朝霞,寻求朝霞的谅解,虽然明知希望很很渺茫,但我不得不这样做,我真的很喜欢朝霞,但我知道,我心中对妻,对于兰也不是不舍的,要是妻或于兰处在朝霞现在的位置,我不知道我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赌场失意间,我接到了妈妈电话:“朝霞怎么了?你们闹别扭了?”   我一阵惊喜:“是,朝霞地你那儿吗?”   “是,她和儿子玩得很开心。”妈妈的话十分慈祥温馨。   “我马上过来,对了,不要跟朝霞说我要过来,再见,妈!”我挂了电话,马上让骆小敏给我去定机票,不管怎样,我一定要见到朝霞。   见到朝霞时她正在海边的沙滩上,和儿子嬉闹着,看着朝霞充满母爱的笑脸,我不由地跟着笑了,这是一种温馨,可我心中却是堵得荒。   “爸爸!爸爸!”儿子眼神很好,他已经看见了我,兴奋地连滚带爬地向我走来。   朝霞怔了怔,脸色变了数变,但最后还是变成笑脸才定格,令我长吁了一口气。   “来!”朝霞追来抱起了儿子:“宝宝,看看妈妈跟爸爸怎么玩。”   “嗯!”儿子点了点头,笑脸中满是期待。   朝霞放下儿子,向我走来。看着朝霞的气势,我知道我完了,果然,一个背包,我已经被朝霞摔了出去。身子重重地摔在了沙滩上。   儿子高兴地拍着他的小手,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一点也不痛惜我。   “起来,张漠!”朝霞挑衅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冷酷。   我能怎样,我只能让她摔,让她高兴,奢望她能够原谅我,既然她能容忍妻的存在,应该能容忍于兰的存在,想想于兰多伟大,她就能同时容忍妻与朝霞的存在。介我只能想想,我知道。任何人的容忍都是有限度地,就是于兰,她能容忍妻与朝霞的存在,不见得能容忍慧玉与红玉的存在。而红玉,更是不能容忍她的妹妹慧玉地存在,要是让红玉知道我与慧玉也有一腿,不知道她又会如何对我。她是个坚毅果敢的女人,天,我头大如牛,为什么我的女人都这么有个性。若她们真是为了金钱而跟我在一起,那应该是很好安排的,我可以安排她们住在一幢大屋的,可惜,这只是很多很多年前有钱男人才能享受的东西,现在虽然也有这样的人渣在享受这种生活,但对于我来说,这只是我美好的愿望,而她们若真是这样的女人,我定然又不会喜欢她们,人,真是矛盾。   又是一个背包摔,脑子震荡后有些发热,我看不到自己的窘样,但我可以联想到朝霞英武地身姿,听到儿子快乐残忍的笑声。   两个、三个……朝霞终于有累着的时候,而我的身躯,也仿佛散了架,也好,朝霞为我松松骨也是好地。   儿子真的很没良心,看着朝霞累着,走过去用他的衣袖擦着朝霞头上的汗,对我这个躺着地父亲,却是象没有看到一般,是啊,朝霞把我摔来摔去的,累的定然是朝霞,一直是朝霞在动,朝霞定然是比我累的。   朝霞闭目享受着属于她地天伦之乐,阳光照射下,朝霞脸上滴落一滴金色的泪水来。   “宝宝,长大了不要象你爸爸。”朝霞紧紧地抱着儿子,回头看着我,眼中并没有恨意,但想再要她爱我,那是一个漂亮的七彩肥皂泡。   “嗯!”儿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叹了口气,我也希望儿子不要象我,可惜,凭着我给他打下的基础,作为一个男人,不花心怎么可能,除非世间再没有漂亮女人,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再怎么样,十个丑女中也能找出一个最漂亮的,漂亮的女人是在比较中产生的。   “张漠,桑陌迟早会知道我们的事的,不知道你怎么处理?”朝霞冷冷地问。   我知道朝霞说的上儿子的事,儿子跟朝霞何其的象,妻这些年是不关心这个领养的儿子,在她看来,这个儿子应该是爸爸妈妈领养的,事实上儿子确实一直是爸爸妈妈在养,我只是经常来看看他,而朝霞,则比我勤快多,朝霞在儿子心目中确实是最亲的,而妻知道我与朝霞有情,那断了的情,但她怎么会想到我与朝霞已经到了亲密得连儿子都生下来了,而这个儿子,竟是我与妻从福利院领养的,可惜儿子的相貌注定了我的失败,谁让他这么象朝霞呢?   “我不知道。”我很痛苦,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妻,内心中,我根本不想伤害我爱的每一个人,可是我的行为,必然会深深伤害她们的。   朝霞叹了口气:“不管怎样,你和我都已经伤害桑陌,我人是希望,我们不要再伤害孩子,好不好?”   “好!”我习惯地搂过朝霞。   朝霞一惊,猛地把我推开,象见鬼似的:“不要碰我。”   我尴尬地退了两步才平平衡好身子,儿子此时却是“咯咯”地笑起,让我有一种孤立的味道,儿子生性向母,我也没有办法,然内心深处,却很兴慰,只要存在儿子这个关键纽带,我和朝霞的事,对我来说,总是有些希望的。   “宝宝乖,”朝霞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对我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看着朝霞那决裂的眼神,我如遭雷噬,呆呆地看着朝霞抱着儿子离我远去,她那决裂般的眼神让我忧心忡忡,下一个面对的,是妻,她也会如朝霞般地离我而去吗?我和她。早己领了离婚证,一切的手续很简单,我这是在作茧自缚,当初为了显示对朝霞的公平。我骗妻离了婚,而在朝霞看来,那却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我等待,等待妻对我的审判,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地事情,我等不起,我等待的时间中,只会是煎熬。问世间情为何物,对现在的我来说。情就是煎熬。   海上已经升起了明月,可惜,天涯不能共此时,我坐在礁石上。想着和朝霞的种种。潮水慢慢涨起,闻着海水的腥味,我跳了下去,不知道我死了朝霞会不会为我伤心。可惜我是个怕死的人,不敢一试,我真的死了,我也不知道朝霞会不会伤心。她心中到底还有没有我。   突地感觉不对劲,心神已经从恍忽中回来,坏了,我竟是向大海深处走去的,惊惶失措下,手脚奋起大力,调转方向朝岸边游去,刚才想问题太投入,差点铸成大错,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才不会那么笨,若我真的就这样去了,我想,朝霞一定会悔恨的,认为我是为情而死,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开心,这可不是我愿意的。   游到岸边,才发现朝霞竟站地那。   “我看你坐那儿很久了。”朝霞说。   “是,”我笑笑:“我一直在想你。”   “是嘛,我以为你真地会跳海自杀,想不到你又游回来了。”朝霞面无表情。   “怎么可能,我只是走错了方向,活着是一种责任,我不走,等潮水涨差不多时,我怕走不了。”我笑笑。   朝霞没理我,转身走了。我忙跟了去,怎么说朝霞心中还是有我的,只是她不肯原谅我而已。   “我死了你会不会原谅我?”我问。   “不会!”朝霞看着我:“我会为你流两滴眼泪。”   “是嘛!”我大笑,看来朝霞在我有生之年是不会原谅我地。   只是在妈妈面前,我们又表现得很默契,好象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们是一起坐飞机回到Y市的,路上两人没有说一句话,一切尽在不言中,只是这个不言,心中难免有些苦涩。   刘天跑来跟我说了公司的经营状况,前景十分看好,在胡泽平的授意下,以联合国际地名义在太平洋买下了一个大岛,我将它命名为巴济岛,正在开发建设中。联合国际实际上已经由国家控制,除了经济上的自由,属不属于我我已经不在乎,我知道,联合国际的发展只会越来越大,真正实现国际化,金钱对我来说已经只是数字问题,而真正困扰我的,是感情问题,这才是致命地,没有了感情,钱再多也没用,朝霞一天不原谅我,我一天不会得到安生,难道这是多情的错吗?多情自古空余恨,看来,多情的结果就是这样的。   刘天也看出我地不对劲来,关心道:“老张,看你神色恍忽的,怎么了?”   “没什么,私事。”我叹了口气。   刘天见我不想说,便出了去。   骆小敏进来:“张董,你那幅字裱好了,可是那字的意思有些那个,不知道挂哪好?”   “是嘛,”我勉强笑道:“给深田镜寄去,让他寄给他们的皇太子。”   “哦!”骆小敏突然脸色红了起来,不知道她联想到了什么。   我淡淡一笑,也许,只有这种无聊的事才能给我一丝乐趣,不知道皇太子殿下收到我的礼物会怎么想,而身为太子妃的小泉纪香,反正她已经胆大如斯,人要脸,树要皮,只是为了国体,她不会跟皇太子撕破脸的,而皇太子也是如此,我突然很同情皇太子,这样做男人真是太亏了,而我,则是太可怜,不能追求自己梦想中的幸福,或者,梦想中的幸福已经离我远去。   山庄的风有些冷,拂在我身上的感觉很舒服,我却是想哭,很多东西,只有失去时,才知道珍贵,我已经失去朝霞的心,我要做的,是怎样才能重新得到朝霞的心,我知道这条路任重道远,搞不好,我会失去更多,可是我无从选择。   突地连续打了三个喷嚏,不知道谁在背后骂我。开着车不自觉地到了为慧玉买的房子,从车上找了钥匙进了去,房子收拾得很干净,好象刚收拾过,听着里面的响动,有人。   卫生间的门天了,慧玉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我怔了怔:“你过来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慧玉愣了一下:“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喜?”我苦笑一声,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整个人陷了进去:“来了就好,多住几天吧。”   “嗯!”慧玉点了点头:“你去洗一下,我给你放热水。”慧玉说完进了卫生间。   舒服地躺在水中,享受着水流的按摩,慧玉将浴袍脱去,也进了来,真是享受,可是心中却想起朝霞来,要是能和朝霞再续前缘,那该有多好。   慧玉温柔地搓着我全身,力道都用得恰到好处,想来慧玉在家政学校学的东西挺多的,为了我,她做得很用心,而慧玉,则比于兰还要伟大,明知我有这么多女人,明知我和她姐姐也有着扯不清的关系,但对我她还是这么用心,即使她对我别有用心,我也不会负她,一个知名的女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难能可贵,要是朝霞和她一样就好了,我就没有这么多烦恼,谁不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开心地过一辈子啊。   差不多时,我从水中站起,浑身湿漉漉地抱起慧玉,朝房间的大床走去,做这事,还是床上舒服。   整个身子压在慧玉身上,盯着她仔细看着,总觉得今天慧玉有些异样,她娇羞地低着头,一副小儿女状,令我更加怜惜与她,以前有时和她在一起,我总要放些她演出时观众热情的场面镜头,现在想想我真是有些变态,将慧玉压在身下玩弄,就等于把慧玉当成偶像的观众压在身下玩弄吗?不可能,那只是我心灵空虚的表现,今天,我一定要用正常的心态和慧玉欢好的,她是我的小宝贝,我掌心的宝。   “漠,我爱你。”慧玉轻噫着。   听着慧玉的话我心上十分的舒坦,生起一股柔情,立时将浑身的血气逼到了下身,慧玉的话,是这世间最好的春药。   “慧玉!”我动情地说着,两手在她背上轻轻抚着,光滑的皮肤如丝绸,手感十分的好,我用心地抚着。   “给我一个孩子!”慧玉闭着眼的样子看上去很陶醉。   “好的。”我很开心,突然想起红玉来:“不行,真的把你你肚子搞大了,你姐姐那你怎么交待?”   “那算了。”慧玉把我的头推到她胸前,我便顺着她的意思吮吸起来,不一会儿,慧玉的喘吸就加重了,这声音真是好听。   “给我!”慧玉加重了春药的份量,随着慧玉的一声轻吟,两人已经溶合在一起,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火上浇着的油燃烧了起来,烧着我们。   慧玉很是疯狂,主动地翻过身来,坐在我身上疯狂地扭动着,呻吟着,如此激情,是令我忘记一切。   翻云覆覆雨,颠来倒去,慧玉疯狂道:“快给我!”   我两手撑在慧玉胸前,发起一阵猛烈狂野的撞击,将我生命的精华,整个地奉承献给了慧玉。   慧玉瘫软在床上,呼吸渐渐缓和,我也筋疲力尽,我从来没有和慧玉这么疯狂过,抱着慧玉轻抚着她的背,慧玉突地睁开眼睛,对我咆哮道:“为什么?”   我鬼一般地看着慧玉,心头一阵悚,我现在才发现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第65章、理想   “你是红玉!”我如梦初醒,若步是朝霞的事弄得我精神恍忽,我是能分辩红玉和慧玉的,我想不到红玉会在这儿,先入为主,我一直把红玉当成了慧玉,只要我细心一点,我是能分辩她们两个的。   “为什么?”红玉的眼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好似在期待着我的答案。   我还能说什么,半晌才喏喏道:“对不起!”   “对不起,你还知道说对不起。”红玉操起床头柜上的一把水果刀,抵在我咽喉上:“我说过,你不能动我妹妹,你难道忘了,你知不知道,妹妹是我的全部。”   我无语,我还能说什么,这一切都是误会造成的,而这个误会,我一直觉得是美丽浪漫的,但喉间的冰冷,让我知道这个误会是致命的,我甚至有些心恢意冷,我怎么跟红玉解释,她定然是不会信我的。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她?我已经把我给你,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妹妹?”红玉骑在我身上,粘乎乎的爱液流在我肚皮上,却有着温暖的感觉,只是刚才的娇娃,现在却变成了索命的罗刹。   我微笑着,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怎么说我也是属于自作孽的那种人。   “你还笑,你还笑,你去死吧!”红玉扬起水果刀刺了下来。   我发现,红玉将刀刺下来的时候,她是闭着眼睛的,她的刀是刺向我的心脏的,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肉被割开,我似乎还听到了肉被割开的声音。只是等我反应过来时,这一切都已经晚了,我想不到红玉真的会杀我。而这把水果刀,竟是我亲自买地,质量最好的那种,当真是自作孽啊。   红玉睁开眼,哭了,看她哭的样子却又是及其的温柔,原来她心中还是有我的。只是我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刀子还扎在我身上,我呼吸急促起来,我知道我是吓的,我身上从来没有被刀子扎过,我感觉得到,这刀子扎得有些深,不知道有没有碰到心脏。   “对不起!”红玉亲吻着我地脸。   这个世界渐渐清晰起来。异常的清晰起来,我大恐,这应该是死前的预兆,我苦笑,我难道就这样去了,我不甘心。   “你慢慢走。我就来陪你。”红玉突然抹去了眼泪,作势要来拔我的刀。   我更为惊恐,拔出刀的话我必死无疑,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声叫道:“笨蛋,快叫急救车。”   “生何欢,死何惧!”我打了个呵欠,我心有不甘啊,明知自己受不起这个刺激要昏去,却还要充英雄。突地想起什么。我知道红玉会不会救我全在我这一句话上,一时福临心至,以前的电影电视不是白看的,对红玉道:“我不怪你!”终于无奈下不受控制地渐渐睡去。临睡前红玉那激动悔恨的表情深深印在我脑海,我知道她会救我地,只是能不能活那又是另一回事。   ……   很亮,我艰难地动了动眼皮,睁于没有睁开。   “醒了!快叫医生。”   那声音我听得出来,是红玉或慧玉的声音,我想,应该是红玉手工艺的吧。   “把窗帘拉上。”除了胸口有些疼,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终于睁开了眼,印入眼帘的是慧玉,我可以确定是慧玉。   “院长!”边上一个年轻的医生憨厚地笑着,我看了病房地格局,知道是在我自己的医院,这个医生叫白子斌,还是我亲自提拔的,虽然年轻,手术却是一流,凶边上站着金笛,眼中是关切的眼神。   “我的伤怎么样?”我问。   “没事,离心脏着一点点。”白子斌笑了笑。   “没事就好,你们出去吧。”我看着慧玉,我知道我刚才说错话了,我醒来跟慧玉说的每一句话应该是问她一下红玉怎么样了,这才显得我情深意重。   “红玉呢?”我问。   “她到公安局投案了。”慧玉脸色铁青。   “糊涂!”我大怒,这一下定然要闹得满城风雨了,不,应该是满世界的风雨。   “我到这儿多久了?”我问。   “一个小时,姐姐是听到你没事了才走的,我劝不住。”慧玉滴着眼泪:“我跟你的事我都跟她说了,她说   她对不起你。”   “快打电话给韩有功,让他劫住红玉。”我忙吩咐着,事一露,我不知道跟妻怎么交待,而朝霞,只怕更是   无望,还有那于兰,知道这事后会不会回来打我一耳光,我立时忧心忡忡,生不如死。   “哦!”慧玉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忙拿出手机拔了韩有功电话,我接过手机跟韩有功说了,才放下心来,我受伤的事,根本不能让人知道。   只是病房外地声音让我有些心惊胆颤,竟是医院的下属们听说我醒了,竟都来看我,幸好金笛将他们都挡驾了,我脸色煞白,看来这事已经纸包不住火。   “怎么了?”慧玉看着我,未待我回答,已经大叫着:“医生,医生,快来。”   白子斌飞快地进了来。   “没事。”我摇摇手,示意他出去,然赛翁失马,焉知非福,突地一个念头在我脑中生起:“白子斌,回来。”   ……   我又被推进了手术室,白子斌很专业地装模作样一阵子后,给我打了吊瓶,淡黄的,乳白的,透明地,有三种颜色之多,看着挺吓人的,幸好,只是装装样子,这些药并不会真的注入我血管,只是透明的葡萄糖滴液是真的。为了逼真些,这几天我不想吃饭。   白子斌给我打了安眠针,没办法,既然做了就应该逼真些,我只是寄希望于生离死别,不知道生离死别能不能唤回我的爱,能不能取得妻和朝霞的谅解是其次地。打破世俗的观念,和她们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一起,才是我最大的目标,这次若失败了,我想,我这辈子也就完了,毕竟,钱,终究不是万能的。   迷迷糊糊地,听到妻的抽泣声,她终于来了,想来慧玉已经跟她说了事情的经过。慧玉是当事人,而慧玉对我死心踏地,对我的梦想竟然持赞成态度,完全没有这个时代女性的排她性和她表面所表现的女权主义,这可是一种已经失落了的古典美,只是在其她女人眼中,应该是女中败类吧,但不管如何,她现在在帮我,不管结果如何。我是不会负她的。   我睁开了眼来。妻已经激动地扑过:“张漠!”   白子斌适时地进了来:“院长刚醒,不要刺激他。”   “哦!”妻点了点头,马中静了下来,只是嘴角有些抽动。看来还没有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   “桑陌,我对不起你!”我尽量地把声音表现得微弱。   “醒了就好。”妻地眼泪又涌了出来,好似有很多的委屈,都从那眼中涌出。   我从被中艰难地伸出手来,和妻的手抓在一起,妻的手十分冰凉,我大感不对劲,我这个病人的手竟比妻暖和多了,我的手也应该很冰凉或者很烫才是。妻摸了摸我额头,关心道:“还好。”   “桑陌,我对不起你!”我重复着这句话。   “我知道,”妻很大度:“事情已经过去,不要胡思乱想,我已经原谅你,知道不?红玉也是可怜人,我已经跟朝霞打过招呼了,不会为难她地,等你好了,我就叫朝霞放了她,好不好?”   听着妻的话,我知道朝霞已经知道这事,而妻的意思,如果我没事,红玉自然就没事,如果我有事,红玉自然就有事,妻对我的心思,则是我好了,我还是属于妻一个人的,红玉应该走得远远的,现今的女人,都是有这毛病的,古时三从四德的美好品质一点都没有继承下来,这世道,什么世道啊,有些文人整天地在大喊恢复儒家思想,可他们做得并不好。我决定趁这个机会坦白我跟朝霞的关系,如果现在不说,以后恐怕又要生起风波,一劳永逸,是我最好地选择。   “桑陌,我说地不是这事,万一我死了,不行,这事我是一定要跟你说清楚的。”我决定推牌,我想,我都快死了,妻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说吧。”妻静静地看着我。   “是关于我们儿子的,其实,他是我跟朝霞地儿子。”我惊讶地发现,妻竟然没有任何异常表情,但随即   眼泪又一次地从妻的脸上流了下来。   “是我对不起你。”我只能这样说。   “想不到我想的竟然是真的。”到抹去了脸上的泪:“我早就怀疑你们,只是我没有说破,想不到竟是真的。”   “是我对不起你。”我无话可说,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是不知道妻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这点很重要。   “好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你安心养伤,我们可以重新再来过的。”妻大度地安慰道。   我知道我此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不过,我不达目的我的伤我是不会让好起的,主要的人就是妻和朝霞,于兰我想应该好说话一点,为了我伟大的目标,我只能忍,做一个思想者不容易啊,谁让我是爱着妻和朝霞的,我是不会放弃她们的,但说服她们更是任重道远的事,我不容易啊。   “你知道我现在的愿望是什么吗?”我苦笑。   妻的脸色很难看,显然已经猜到了我的意思:“怎么可能,就是我愿意,她们愿意吗?”   我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想,对我来说,这叫完美。”我打了呵欠:“我很累,不知道这一觉   睡去,还能不能醒来?”我睡了去,我不想跟妻说太多,有些东西,点到就好了,只是不知道朝霞什么时候来。   再次醒来时,边上站着慧玉和白子斌。   “怎么样?”我问。   “你的情况很严重,”白子斌一本正经的:“她们已经相信。”我已经许诺白子斌这件事成功后我给他建一个   单独的医学研究室,他的热情就上来了,表演很投入,而慧玉就更不用说了,表演是她的专业。   “这就好。”我笑笑,示意白子斌出去。   “你姐姐好吗?”我问慧玉。   “好,有专人看着她,只是她想见见你。”慧玉说:“我跟她说了,你醒来的每一句话就是问起她。”   我苦笑:“你说我是不是很虚伪?”   “是,”慧玉点了点头:“不过你不这样真的很难实现你的那伟大理想。”   我这是不是逆时代而行?我问。   “是吧,不过这个世界总有你这样的异类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只是在实现你的理想。”慧玉好象很理解我。   “你安排一下,看红玉什么时候来方便。”我笑笑,红玉一定已经吓坏,杀人的事,她应该是第一次干,而驱动她这样干,就是为了慧玉,真是不值,可若是这一切给我解决了我心中的难题,却是值的。   “好的。”慧玉从边上拿过一碗汤来:“是鸽子,刘天送来的,说是这一届鸽子比赛的全国冠军。”   “是嘛!”我有些兴奋,忙尝了一口鸽子汤:“不错,全国冠军的味道是不一样,是不是你煮的。”   “嗯!”慧玉又喂了一口:“刘天也真是的,他说明天买几只国际冠军来,来,多喝点,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这小子,不过也好,叫他不要把动物园的老虎杀了。”我吩咐着,我这点伤,吃吃鸽子差不多了,吃老虎太浪费,何况老虎的肉也不是最美味的,吃过了也就算了。   “不会的,你又不是伤筋动骨。”慧玉笑笑。   看着慧玉的模样,我不禁春心大动:“什么时候陪我?”   “算了,”慧玉吐了吐舌头:“谁知道桑陌姐什么时候会不,我可不敢。”   “有朝霞的消息吗?”我问。   “韩有功说她又请假了,安子义派人查了,她把自己锁在屋里,还没出来过,打电话也不接,安子义已经安排许大平老婆去陪了。”慧玉说。   “唉!”我叹了口气:“不知道我在床上还要躺几天。”   慧玉窃笑:“自作自受。”   我怒哼一声,一把拉过慧玉在她身上摸了起来,慧玉笑着:“轻点,轻点,痒死了。”   和慧玉打闹了一阵,心情又好了起来,只是膀胱有些涨,便不怀好意道:“慧玉,我要方便一下。”   慧玉啐道:“你在床上解决好了。”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拿了男式医用便溺器来,放入被子里。 第66章、自囚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用这东西,前几次住医院我都没用过,这次本来可以不用的,不过演戏演全本,为了我的伟大理想,只能勉为其难了,其实古人晚上时用的也是这东西,更何况有美女在侍候着用。   清除了体内废水,问慧玉:“红玉怎么在那的,她应该不知道那地方的。”   慧玉脸一红:“都是我不好,我想你了,就跟她一起回来了,结果不小心被她发现了那地方,我就说这是给她的一个惊喜,这本来也没什么,我想我没通知你你也不会来的,可你刚好那天就来了,那天我卫生巾用完了,便出去买,顺便逛了一下街,回来时救护车已经在楼下。”   我苦笑:“这世上巧合的事真多,都让我碰上了。”   “对不起。”慧玉低下头象做错事的孩子。   “傻孩子,我们之间用得着说这个吗。”我捏了捏慧玉的鼻子,手感真是好。   “讨厌!”慧玉脱离了我的掌控:“小心点,不要出身未捷身先死,让桑陌姐知道了你可就前功尽弃啊。”   我一凛,温柔道:“谢谢你的提醒,这事不知道我爸妈知道没?”   “应该没有吧,朱纪才那韩有功已经说过了,不想让老人家受刺激,不然,你先打个电话去问声好,省得知道你的事后受不了。”慧玉建议。   我接受了慧玉的建议,跟父亲亲切地问好,拉了些家常才挂了电话。慧玉看了看时间:“桑陌姐大概过一个小时就会来。我先给你擦擦身。”   “难受吧?”慧玉笑着用毛巾在我下身擦着。   “没什么,当年在大学军训时水供应紧张,我三天不洗澡不洗脸不刷牙都没事。”我说着我地光荣历史,下身已经被慧玉的动作唤醒。   “切!”慧玉不以为然,手却在我的下身定格。   我也抓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渴望.慧玉很知趣的便用她的手解决着我地生理问题,唯一遗憾的是我看不到慧玉在我身下的呻吟,失去了征服感。   “这样不好吧。”末了慧玉把我体内最具营养的东西用毛巾包了,放入脸盆洗去。   “怎么不好,这样可以加速我的血液循环。促进新陈代谢,对我地伤口可是大有好处。”怎么说我也是当过医院院长的,理论水平一流。   “说不过你,”慧玉亲了我一下:“我们真的能一辈子在一起吗?”   “能,”我为自己打气:“有志者,事竟志,苦心人,天不负。”   慧玉却是笑弯了腰。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好笑,难道我说错了吗?   安子义匆匆走来,对慧玉做了个手势,慧玉会意出了去,我知道桑陌来了。白子斌拿着最新伪造的关于我的病情材料,出现在了病房。   妻的眼眶有些肿,真是难为她了。我一阵心酸。   “怎么样,白医生?”妻问。   “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不能让他激动。一定要控制好他的情绪。”白子斌详细地跟妻解说我的病情,我却听得想睡觉,那么多地专业术语,连我这个当过医院院长的人都听不懂。可妻却是聚精会神地听着,生怕漏过什么细节似的。   迷糊中,妻对我说:“张漠,我给你擦一下身子。”   我欲哭无泪,慧玉已经给我擦过了,但这事现在可不能说,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如果说慧玉给我的是享受,那这次妻带给我的,是肉体跟精神的双重煎熬,谁让我对不起她呢,还要装重病人,不得有一丝一毫的破绽,真是作茧自缚。   妻在我地劝慰下终于离开了,我决定明天跟她摊牌,依我对妻的认知,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地伟大理想妻会支持的,我相信妻是爱我的,看在我可怜的份上,她应该会冲破世俗观迁就我地,不然她就不是桑陌了。   妻一走,慧玉就闪了进来,我一把搂过她:“小狐狸,让老公亲亲。”   “好了,”慧玉轻笑着:“等下红玉来,我回避一下。”   “要注意什么要领吗?”一人智短,两人计长,还是小心点,向慧玉问计是不错的选择。   “心诚则灵,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慧玉轻抚着我的脸。   我深吸一口气,心立时静了不少:“我知道了。”   红玉是和韩有功一起来的,韩有功早想来看我了,但我为了朝霞,便让他先注意朝霞的动静。   “张漠!”红玉扑了过来,手搭在了我胸口的伤口上,我大叫了一声,疼啊,她还想害我第二次。   “对不起!”红玉惊惶失措。   “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韩有功关心道。   伤口的疼痛缓和了一下,我无力道:“不用了。”   “那我出去了,有事叫我。”韩有功临出去时的目光有怜惜之色。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事有这么多误会,这么复杂。”红玉抚着我伤口处的绷带,这次只是轻轻的,毕竟我的伤不是假的,只是受伤程度有些假。   “傻瓜,过去就过去了,如果你们能同侍一夫,不知道你肯不肯?”我想红玉肯定是肯的。   “你老婆会答应我就答应你。”红玉黯然地说市面上,显然心中并不抱什么希望。   我一喜,她肯就好,我睡着无聊,早已想好了全盘计划,不怕她们不上钩。   随着我的病情进一步的加重,我决定到巴济岛。我想在有生之年看一下以我的名义买下的这个岛。   妻辞了职,对同机而行的红玉慧玉姐妹,妻并没有多大的感冒,毕竟现在在妻心目中我是最重要的,更何况白子斌已经再三吩咐她不要刺激我,我真是卑鄙。只是不知道朝霞什么时候会上当。   飞机飞行了十二个小时,降落在巴济岛的简易跑道上。一辆军车停在飞机下,我躺在担架上看着,竟是胡泽平亲自来接我。他对我地卑劣想法十分羡慕,对我表示了极大的支持。   他没有说什么,毕竟我是病人,少开口中最好的。整个巴济济岛的建设很忙碌,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地,我知道他们都是军人。这个巴济岛,名义上是我的,实际上并不由我控制。离开了于兰,我其实什么都不是,我根本没有资本参与这事。   我的伤渐渐好起来,当然,这只是表面的,我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生命危险,这当然是哄妻的话。我生龙活虎的,这么点伤根本就不在话下。   日子是好过的,巴济岛气候十分的宜人。只是不知道这个岛有多少地方已经被挖空,而我在等待地,就是等朝霞上钩。   “你在想什么?”妻看着我的眼神问道。   我轻轻搂过她:“对不起,我在想朝霞……不过。算了,我只是想想。”   妻抚了抚我的伤疤,神情黯然,一句话也没说。   我却坏想着,要是妻去请朝霞来,这才是天大的好事,这样一来,就是以后她们发现我的阴谋,我也有推脱之辞。这几日都由妻陪着我,红玉和慧玉除了照顾我的的饮食,其他时间并不怎么接近我,这让我很尴尬,不知道朝霞来了后会造成什么局面,我不敢想。   慧玉终于有机会和我在一起,慧玉笑着:“这个岛的名字是你取地,为什么叫巴济岛,好象没什么意思?”   我坏笑:“因为这个岛重要,就象男人身上的那东西一样的重要。”   慧玉大笑:“原来是要倒着念地,你真是坏。”   看着天上的飞机,又是一架客机,不知道朝霞在不在上面。我用望远镜看着飞机上下来的人,原来是一群囚犯,在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军人地押解下,有序地走去。   “李局长没来?”慧玉很了解我的心思。   “没来,听刘天说她已经辞职,而我也快死了,这个时候她应该来的。”我有些失望地放下望远镜。   慧玉接过望远镜继续地看着,突然大叫道:“是你的李局长!”   “什么?”我大惊:“快回去。”   妻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狐疑道:“你在干什么?”   我脑子终于有了些清醒,刚才听慧玉说朝霞来了我太兴奋,一心地想装着快要死的样子,以达到我的目的,现在想来,是大可不必这样的,一切还是自然些的好。   我平静了下来,朝霞终于来了,我的心跳不禁加快,一种奸计得逞的诡笑浮上了脸庞。   “你来了!”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   “是的,来看看你。”朝霞看了看妻,面无表情。   大家在我房间中尴尬地站着,没人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妻终于识趣地出了去,临走时才对朝霞轻声说:“不要刺激他。”我听着十分的感动,妻真是高尚啊,要是知道我在骗她,不知道会怎么样,为了妻,我一定要骗她到底的。   只剩下我和朝霞。   “你到底想干什么?”朝霞显然闻到了什么气息。   “没什么,这地方是机密,我们一时半会的也回不去,我只想地这儿过余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着我?”我试探着。   “回不去?”朝霞冷笑着:“是你下好的套吧?”   “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精心设计的圈套就这样被她识破:“我真的很渴望我们能在一起。”   “你对得起桑陌吗?”朝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我早已经对不起她,不如就这样骗着她,让她能开心总是好的,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我不知所谓。   “你何止只是骗了她一个。”朝霞幽怨地看着我,那眼神令我心颤不已,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达到我的目的。   我轻巧地搂过朝霞,朝霞没有回避,就让我搂着她,这种感觉真是舒服温馨,只要朝霞同意跟着我,那我将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虽然这样过于荒唐,但我喜欢,我真的很喜欢,从心底的喜欢。   “你同意留下了?”我很开心。   “能怎么样,你都已经这样。”朝霞自顾出了去。   我很开心,我知道朝霞能留下来,想不到这事真的搞定,竟然这么容易就搞定,人类最害怕的莫过于疾病,最珍惜的莫过于生命,想不到我完整地利用了病魔,我知道朝霞是千万个不愿意的,但怎么说她对我是有感情的,她能留下来就已经一览无余,但她放不下的,定然是自尊,包括妻,看来我的道路还很久长,还需努力。不过我却是担心于兰,不知道她躲到哪儿去了,要是她知道我竟完成了这样的事业,不知会是怎么个想,是为我欣喜呢还是杀了我,我知道我的事是瞒不过她的,好在她去搞她的研究,无暇顾及我。   我打着病号的旗帜骗取着她们的同情和感情,果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慧玉和红玉是知道真像的,不过她们对我很好,可能是姐妹间的心灵相通吧,她们已经放下了羞涩之心,在床第间我们能共效三飞,只是妻与朝霞始终放不下身架,她们受的教育毕竟不能让她们接受这个事实,虽然她们表面上答应了,但心底里肯定是有抵触的,但这已经很好,我只能寄希望于时间,让她们慢慢习惯。   我的梦想已经完成,这在我看来,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但两个月后我发现错了,是大错特错。我以为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人,而现实是,在生理上我已经不能满足她们,和小说中神通无比,金枪不   倒的主角比起来,我差太远了,虽然我在太极拳在自己看来有些厉害,但却不能招架四女,若是不能好好调理,恐怕自己真的就阳萎了,便找了胡泽平诉苦,胡泽平大笑后,对他儿子的救命恩人果然仗义,趁夜便给我安排了一个莫须有的任务,跟着一艘执行任务的潜艇回了大陆。   一上岸,空气果然是好,望眼四周,这儿应该是个海军基地。   “张漠!”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看着熟悉的人,我神色大变。 第67章、神殿   “你日子过得挺逍遥的,现在才想起来看我。”于兰穿了着件笔挺的军装,肩上的星星看起来十分漂亮,是六星,两边加起来才六颗星星。   我看了看胡泽平,他却窃笑着走了开去。   “走吧,我送你。”于兰给我戴上了眼罩上了车。   “我们之间还要这样吗?”我埋怨道。   “没办法,这是纪律。”于兰嘻笑着,驾驶员已经车发动,不知道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去。   听过了一阵直升机的螺旋浆声后,终于到了地头这是一家宾馆,刚进房间,于兰就缠上了我,我心一阵发虚,心理上和生理上根本没有底气。   “怎么了?”于兰关心道。   我指了指下身:“齐人之福并不是好享的,我是逃的。”   “什么?”于兰哈哈大笑,不一会儿便瘫在了床上:“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许久,于兰才揉了揉自己的肚皮:“真的笑痛了。”   这也行,我为自己悲哀,她的开心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的。   “给我揉揉肚子,我给你想想办法。”于兰笑着躺在了床上。   那样子我看着是心动,不过却不敢有行动,只是依言在她小肚上轻轻揉着,丝毫没有久别胜新婚的冲动和喜悦。   揉了半晌,于兰反身把我压住,掀开我的衣服抚摸着我胸口的伤疤:“真是漂亮,要是再深入一点点,嘿嘿!”   我有些毛骨悚然:“小兰,你就放过我吧,我已经很后悔,但事情已经到这份上,我又不能放弃。”   “有办法,基地有个生物机器人研究小组。不如请他们帮忙。把你改造成机器人算了。”于兰一本正经地建议。   “算了,千好万好,不如自己的好。”我苦笑一声,手已经习惯地放到了于兰胸部。   “好吧。为了你,我给你想想办法。”于兰说这话时总算有些正常。   “那谢谢你,我回家一趟,这次出来已经太久。”我还要去看看孩子,为了自己,我很对不起他们。   “那你先回去。”于兰温柔地笑着:“相信我。”   “哦!”我应了声,对于兰我有些感激:“你对我真好。”   于兰在我额头吻了一下:“我跟你谁跟谁啊?”   “嗯!”抱着于兰便痛吻起来。   坐在车里看着家乡的大街。感觉是很棒,安子义为我开着车,联合国际的保安在后面开车跟着。   突然车子一个急煞,我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没事。”安子义下了车,后面的保安跟了上来。   安子义将一个受惊的女孩抱起:“没事,没碰到。”   一个女人慌张地跑来:“小卓。没事吧?”旋即回头恶狠狠地看着安子义:“你怎么开车的?”她的样子看上去很憔悴。   安子义笑笑:“是她自己跑过来地,你要多少钱,我赔你就是了。”看来安子义越来越牛。   那女人看了看我,突地低下了头去,抱起那小孩就想走。我觉得这女人很眼熟,看着那小女孩地眼睛时,心中一惊,太熟悉了。女儿小时候不就是这样吗?   “拦住她。”我对安子义道。   那女人马上被我的保安拦了下来。   “张漠,你想怎样?”那女人竟认得我。   看着她死死地护着那女孩,我终于认出她来:“你是陈曦?”看她样子生活得应该很落魄,我记得她后来和她男朋友骆勋结婚了。她办了个英语补习班,而骆勋在市府工作,怎么说也上个旱涝保收的公务员,她应该不至于这样的。   “妈妈,我们走吧,我没事地。”那小女孩的声音很娇,却给人以一种很懂事的感觉,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让我听得有些怜惜。   亲热地从陈曦手中强行抱过女孩,再看时,我有些呆了,那脸,那眉,那嘴,却是像极了我小时候,想起陈曦当年陷害我时的细节,那时朝霞想打掉腹中的孩子,幼稚地买了个情趣避孕套给我用,想借两个人的激情来小产,而陈曦却是趁这个机会把套中的精液搞到了她自己体内,用来陷害我。我心中有些激动,难道……   我不理陈曦,把女孩抱上了车:“走,叔叔带你到医院看看,才能确定有没有事。”   陈曦阴沉着脸跟着上了车,保安们驱散了围观的人车子便朝着慈善医院开去。   我让骆小敏带着女孩去检查了,办公室就剩下我和陈曦两个人。   “你过得好吗?”我撕了一支香烟慢慢玩弄着。   “不好!”陈曦没好气道:“那时全民都学英语,后来政府意识到全民学英语损耗国力,学的人慢慢就少了。”   “那是政府英明。”我捻碎了手中烟丝:“骆勋呢?”   “离了。”陈曦面如死灰。   “是不是为了你女儿?”我要证明我心中的猜想。   “不是的!”陈曦疯了一样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的,等你女儿验了血,什么都会清楚地。”我几乎断定,陈曦的女儿就是我的种。   “你!”陈曦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我有些怜惜她,对她道:“我尊重事实,若是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我不会把她从你身边夺走,但是我不能容忍她跟着你过苦日子。”   “谢谢!”陈曦终于从嘴中挤出些字来,听起来她说得十分艰难:“她是你女儿。”   我脑中轰的一声,猜想归猜想,但真的从陈曦口中知道事实,我却又是不能接受,这个女儿是怎么来的?我苦笑,不知是上天在惩罚我还是奖励我?命运在拿我开涮。   我打电话叫来了梅雨婷,这事,我只能拜托她给我解决,陈曦和她,有很多相同之处。   梅雨婷嘴角带着一丝嘲笑:“真是好笑,你竟然会碰到这种事。”   陈曦看着梅雨婷,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早年可能成为她弟媳地女人,现在在可怜她。   “雨婷,我现在过得很苦,希望你能帮帮她。”我求她。   “好吧!”梅雨婷答应得很爽快:“她们过得好吗?”   “表面上我们都很好。”我呆呆地,若有所思,感叹道:“婚姻是一门没有老师的外交学问,可包含的内容又不止外交那么简单,经济、性、道德、品行、个人魅力,可是这么复杂的学问,从来没有人开坛授徒,而一代代走入婚姻地人,都是黑暗中摸着石头过河,通常摸出一点窍门来了,又没有机会从头发挥,错已经错了,能将错就错是一种福气!”   梅雨婷叹了口气:“听起来你真的很可怜,我会帮你分担的。”   “谢谢你。”我真挚地握着梅雨婷的手,真是好人啊。   陈曦跟梅雨婷去了,人地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她定然也是想让她和我的女儿过上好日子的。   我头大如牛,这事还是要向爸爸报告的,想想自己做下的荒唐事,总应该负起我的责任来的。   我快速地处理着手头的事,离开巴济岛这么多天,我还是想念她们的。   终于等到于兰的通知,她要陪我到巴济岛去。我们是坐潜艇去的,于兰很守信用,她给我带来了很多药,还送给我一本全英语的杂志,说是樱子让她转交给我的。我好奇地接过一看,封面上是戴安娜,只是她容光焕发,脸色微笑,脖子上戴着我送给她的黑珍珠,再看内容时,才知道她嫁人了,嫁了一个王储。我叹了口气,愿她过得幸福。   “你是不是跟她也有一腿?”于兰凑过来,呵气如兰,我却闻到了不祥的气息。   “是想啊,可惜她嫁人了。”我苦笑着搂过于兰:“这天下间其实是你对我最好的。”   “知道就好。”于兰嗔了我一眼,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来:“你没事好好练练,可能有效果。”   我接过一看,竟是本线装的古书,看起来有些年代,吃力地认着封面的古篆:“喜欢禅!”我看着于兰:“这东西真有效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于兰拿出一片参来:“这是两百年的野山参,我用药制过了,你先试试药。”   “等上去再试吧,这儿是潜艇。”我可不想现在试。   “听话,不会害你的。”于兰抚着我的脸。   我只好把参含在嘴里,随着药力的发作,竟在潜艇上和于兰来了一次体验,真是刺激,我一时雄心大发,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上太空去,这个想法得到了于兰的支持,她答应我到太空受孕,给我生一个儿子,一时间,我重新感到了生活的美好。 尾声   我的日子过得很忙碌,这些年来,我积极地参与了国家政事,广结人缘,并积极地生产,朝霞又给我生了个女儿,慧玉生了个儿子,红玉生了个女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我以前是用工作束缚她们,那么现在我只能用孩子束缚她们。我的忙碌,则全是为了我的孩子们,我只是想多为孩子们的将来打基础,身为人父,没办法,只能多多的无私奉献,为子女的美好将来铺路修桥。无疑,我是这个世上最可怜的人,我被我爱的和爱我的人束缚着,被我的孩子们束缚着,有时会有幸福感,有时会有悲哀感,但总地来说,还是幸福居多吧。   “张漠,你怕不怕?”穿着宇航服躺着的于兰在边上问我。   “不怕,我的生命已经在地球上得到延续,没什么好怕的。”我为自己壮了壮胆,我连坐飞机都怕,对太空飞船更是怕的,不过为了于兰的美好心愿,我又怎能怕呢,谁让于兰对我好呢,只是不知道我和于兰的孩子会不会成为超人。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升航。”   ……   写手言:终于完成了一部,观我文笔,只能是写手,写作这东西,却是开头极易,写到后来就难了,怪不得网络文学太监居多。   ~全书完~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总裁小说网—http://www.queentxt.com/ ━━━━━━━━━━━━━━━━━━━━━━━━━━━━━━ 您下载的该文件来自;总裁小说网 欢迎访问http://www.queentxt.com/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